安坦
    這招非常厲害,將很多市民的情緒都煽動起來,完全站到了大義上。
    不過陽芝市民中可沒多少人敢有這個膽量去罵,哪怕是匿名電話,所以別看熱線一個接一個,但很多是事先安排的,但所說的事應該是真的,很多聽下來都比較細節,經得起推敲。
    這時客廳電話忽然響了,他過去拿起來,才說了一句話,立刻就把話筒拿開了一點,丁驕的大嗓門從里面傳出來。
    “我說哥們牛大發了啊,你不知道,昨天我可是想去來著,我都到了門口,一看好家伙,全是武毅的學員,哥們也不怕出丑,那氣勢,我腿肚子當時都打顫了。
    可我再一想,我怕啥,我哥們是陳傳啊,最牛的一個,我當時腰就直了,腿也不打顫了,然后……”
    “然后你就回家了?”
    “對……不對!”
    丁驕連忙說:“哥們可沒臨陣脫逃,你沒見著我,那是因為我有一個朋友當時被那氣勢一沖,當場就尿了,我對小傳你講義氣,對那個朋友也講義氣,送他回去換褲子了,哪知道,嘿,回來后你們那邊都散了。”
    “你說的那個朋友不會是伱自己吧?”陳傳笑著說。
    “怎么可能!”丁驕聲音陡然高了下,“那朋友是……”他忽然收住聲,“我可不能做沒面的事,哥們名字不能隨便往外說……”
    陳傳笑著聽他咕嚕咕嚕說了一大堆話,才找了個空隙問:“你那邊還好么?”
    “好著呢?怎么問這問題?”丁驕有些奇怪。
    陳傳說:“最近可能不太平,”
    “對啊,最近是不太平,血痕幫被鐵鏈幫打的抬不起頭了,聽說有很多都跑去城外了,要說大幫也就剩下鐵鏈幫,不過他們干不了血痕幫的生意,也不待城里,沒什么好擔心的。”
    陳傳說:“總之還是小心。”
    “行!小傳你現在見識比哥們多,哥們聽你的。”
    陳傳和他又聊了一會兒,這才放下電話,心情倒是輕松了不少。
    他看了眼外面,這兩天沒有打算出門,現在這個情況,陽芝看著與往常一樣,可實際上情勢繃的很緊,搞不好就有事情。
    所以他就簡單在家中鍛煉了下,雖然刀招沒法演練,但拳招和呼吸法都不妨礙,場地狹小也有狹小的練法。
    到了中午,在吃過午飯后,陳傳正在書房翻看資料,客廳里電話鈴聲忽然響起,他走了過去,對面的人確認是他本人后,先是報了一串征召令上的編號,然后:“學員陳傳,請到巷口來,有任務需要你進行配合。”
    陳傳說:“我馬上到。”隨后放下話筒。
    他本來以為還要等一段日子,可沒想到只是
    而到了巷口,卻次卻是見到了一個熟人。
    “馮特派員?”
    對面那個穿著風衣、戴著禮帽的中年男子,赫然在是荒原邊緣處見到的老馮。
    馮特派員也是笑起來:“陳同學,這次你是跟著一起行動,嗯,我們也可以算是老搭檔了。”
    陳傳欣然點頭,他對此是比較歡迎的,曹專員這個人級別較高,態度也捉摸不透,總感覺藏的很深。
    他還是更愿意和眼前這位打交道,馮特派員在感覺上更像是一位帶路的溫厚前輩,身上的人情味也更足。
    他走上來和老馮握了下手,說:“這么熱的天,特派員穿這身……”
    老馮笑著說:“習慣了。”
    陳傳也沒多問,馮特派員也是格斗者,應該是不怕熱的,而且這身風衣里指不定藏著什么武器,有什么特殊的用途。
    寒暄了兩句后,老馮說:“陳小哥,我們找個地方說話吧。”
    陳傳想了想,說:“這里附近一個小公園,晚上有人在那里乘涼,白天倒是沒什么人,我們過去談話吧。”
    老馮表示可以。于是兩個人沿路走了十來分鐘,來到了一個公園內,這里有滿池塘的荷葉,幾株荷花立在那里,下面還時不時有金紅色的魚影穿過。
    老馮看了一眼,說:“陽芝市的鯉魚,果然個頭很大。”
    陳傳往下看了一眼,見那條鯉魚差不多長到了一米半以上,這是正常的陽芝鯉魚長度,他記憶里也算是見慣了,說:“是的,陽芝的魚就是這么大。”
    老馮評價說:“這里水質的確很特別。”他本能的打量看了下四周后,神色一正,說:“陳學員,我和你說下這回的任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