應離點點頭:“像這種山洞,是讓小花上。”
說著,他暗自用目光在聞兮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:“沒遇到什么困難吧?”
聞兮:“自然沒有,大師兄他們也在里面呢,進去吧,對了,你的隊友呢?”
應離銀色的眸子里閃過一絲晦暗:“他們遇到了點麻煩,沒過來。”
很快,他們便知道麻煩是什么了。
原來是應離隊伍的人和遙歸門人看上了同一片靈草地,后來不知道是誰先動了手,于是就打了起來。
后來停戰的原因是——雙方各自挾持了人質。
沈凌風手中的劍散發出寒芒,他溫和一笑,笑意卻不達眼底。
“五師弟,帶路。”
........
月光寂寥,給地面鍍了一層淺淺的銀輝。
偶爾幾道烏鴉聲掠起,給黑夜徒增詭譎。
一行身穿粉衣的弟子在帳篷中調息,帳篷外也守了兩個站崗的弟子,他們皆為筑基后期的修為。
那弟子打了個哈欠:“好困啊,換崗的時間到了吧。”
他說著,一回頭,卻看見自己同伴的脖子上出現一抹血痕,倏地倒了下去。
很快,自己脖子上傳來劇痛,他也死了。
翌日清晨。
衛光揚帶著自己的幾名弟子氣沖沖的來到了應離等人面前。
他們不由分說,拿劍就沖上去。
赫然間,來自強者的威壓散發出來,逼得他們不再能向前。
沈凌風望著他們,溫潤的聲音浸入了冷意。
“人質還在各自手里,就急著動手了嗎?”
衛光揚作為隊長,對隊友的死不得不負責,他死死抗衡著來自沈凌風的威壓,怒道:
“我知道你是元嬰期的高手,但你們也不能仗勢欺人,隨意殺害我門中弟子吧?”
沈凌風微微凝眉:“殺你門中弟子?”
聞兮站在沈凌風身后,疑惑地打量著那遙歸門的衛光揚。
他是掌門的親傳弟子。
駱蒼叛逃,駱亦追殺駱蒼后又死亡,遙歸門的人都低調處理了,沒有傳出任何信息,如今弟子中應該是衛光揚當大。
衛光揚氣勢洶洶:“如果說沈凌風你沒來,興許我還不會一口肯定是你們做的,但是,能悄無聲息地越過陣法,殺我門中兩名弟子,只有你能做到!”
一旁的凌于遲看不下去了,“斷不可造冤!”
應離這次帶隊的人里,正是有凌于遲,楚嬌嬌,還有另外幾名男女弟子。
楚嬌嬌也扯著大嗓門道:“你憑什么污蔑我們的沈師兄?沈師兄冰清玉骨,正人君子之范,你有證據嗎?”
蘇染道:“對,這秘境中并不只是沈師兄修為高,興許是別人得知你我兩派之間的恩怨,暗下黑手挑撥離間。”
衛光揚叫囂道:“你們仗著人多欺負我們是吧?不能是你們干的還能是誰?我上去哪新的嫌疑犯?”
聞兮看不下去了。
她跳了出來,亮出手中丹藥:“這位兄臺,我有辦法可解。”
“這是什么?”衛光揚瞪著她。
聞兮道:“此丹名為真心丹,服用此丹藥后,人只能吐真話,不如我讓大師兄吃一顆?”
衛光揚冷哼道:“我憑什么信你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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