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瑤湊近那個年輕的軍官,小聲道:“我在他腰間摸到了傷,讓他注意腰傷,別落下后遺癥,不然的話,怕是會影響將來的幸福生活。”
不得不說,秦真真其實長得很好看。
妖嬈嫵媚的,從下鄉來之后這兩年里,追求秦真真的也不少。
只是,這女人還挺聰明的,跟誰都不確定關系,總是保持著曖昧。
楚瑤覺得,這世上啊,女追男隔層紗,上輩子陸振軒被秦真真那么火熱的攻擊,兩年時間都不為所動,或許,就是因為那陸振軒腰間的傷,傷著腎臟了?!
“呃……”年輕的軍官的臉“唰”的一下紅了。
楚瑤沒有再管這年輕軍官,她轉身回到院子里,看著江家母女,道:“當著大家的面,我現在要說清楚幾個事情,第一,我這幾天還會回來,是為了收拾好我的東西,加上跟江家討要屬于我的東西;第二,江源欠我的兩百塊錢,三天內還清,我不管你們用什么辦法,三天后如果我見不到錢,我會去告江源,告江家;第三,我和江源,到此為止!”
其余的不多說,她也不想解釋她和江源并沒有任何關系,甚至連嘴都沒有親過,拉手都是很少很少的,偶爾的觸碰,都讓她覺的不太舒服。
上輩子她只以為是她的家教和矜持,后來當他們新婚夜江源喝了許多酒,強行與她發生關系,楚瑤只覺得當時疼痛難忍,她發現并不是如村里那些女人八卦的那么飄飄欲仙,她反而覺的,上輩子每一次都是一種煎熬。
“你們聽聽,這是什么話,和我們江源沒有關系?江源在外面辛辛苦苦賺錢啊,他不當老師出去,就是為了說要給你一個體面的婚禮,你,你這沒良心的呦!”李翠娥拿出她的殺手锏,一屁股坐在地上,開始哭喊起來:“我的兒啊,都不知道家里發生了什么呦……”
楚瑤沒搭理她,而是拎著東西回了房間,她要繼續收拾整理。
當初搬過來的時候,江源讓她和自己住在一起,她硬是沒同意,甚至江源強行抱著她,都被她嚴詞拒絕掉了,無奈,江家便將這一間雜物房間收拾了一下給她住,矮小,憋悶的小房間,愣是被她精心裝修成了一個很溫馨的小窩。
再一次走進連進門都要低下頭的房間,楚瑤只覺得自己當初真的是戀愛腦絕癥了。
床是用碎石頭壘起來的,高低有些不平,晚上睡覺她都不太敢有大動靜,就怕床塌了。
不過,床上用品倒是漂亮的,小粉花的床單被罩,全棉的,包括書桌上的布,她都要打包帶走的。
村民們本就干了半天活兒,餓著肚子呢,本來想看熱鬧的,結果,這熱鬧看著好像也沒多大勁,李翠娥素來喜歡撒潑打滾,為了田地溝渠啊,為了路過薅別人家的瓜果被逮住了啊,她只要往地上一坐一躺,事兒就能解決。
看多了,大家也都煩了,于是,一個個的背著鋤頭鐵鍬回家去了。
江家的這一天,雞飛狗跳的。
李翠娥一個中午都在罵罵咧咧,摔盆子摔碗,但是,楚瑤只是輕飄飄的一句話,就能讓她無以對。
“還錢,不然我告你們家詐騙,騙我錢財!”楚瑤晃了晃手里的信紙,上面確確實實是江源的字,李翠娥大字不識一個,是個文盲,但是,江秋菊卻是個初中生,她湊近了想搶,卻被楚瑤一個眼神給瞪回去了。
“哼,我要寫信告訴我哥,說你欺負我們!”江秋菊捂著脹痛的臉,不忿的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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