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厲瞥了她一眼:“我如何?”
烏俏珠在玄門術法方面壓根兒不是岑厲的對手,所以這時候想要利用玄門術法避開警察的搜查根本不可能。
岑厲在這里,她什么都做不了。
烏俏珠不甘心,也知道這時候不能強勢,而是需要賣慘。
她忙垂眸,輕輕擦了下眼睛,似乎是在埋著頭哭,看起來特別委屈可憐。
“岑叔,是我哪里做得不對嗎?就算不對,您私下找我或者找我爸爸教育都行,怎么還報警了呢?”
岑厲懶得理會她,直接跟警察同志開口:“警察同志,我親眼看到一個穿著粉色蓬蓬裙的小姑娘進了他們烏家。”
烏俏珠瞳孔一縮:“你說誰?”
傅君堯往前一步:“我妹妹,傅垃寶!”
烏俏珠沉默了。
她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。
岑家這還是和傅家聯手了。
而且還利用傅垃寶做引子,所以傅垃寶真的在他們烏家嗎?
她為什么不知道?
什么時候的事?
烏俏珠快速看向大哥烏少藺,烏少藺眼角余光瞥了下書房跟那邊,烏俏珠心底咯噔了下。
所以傅垃寶真的在。
而且現在只怕已經和她爸對上了。
興許已經處于下風,或者她爸已經開始處理后續。
傅垃寶到底是玄門弟子,處理起來比普通人麻煩很多,所以沒有處理的干干凈凈,絕對不能讓傅家和警局的人進去。
烏俏珠忽然哇地一聲哭出來:“岑叔,您真要這樣無情,我可就當著警察同志的面說實話了!”
岑厲依然不理她,傅君堯也開口:“李隊,救人要緊。”
李隊點頭,剛要繼續往前走時烏俏珠哭得更大聲了,而且直接曝出炸雷。
“警察同志,我要舉報岑叔岑厲,他縱容族人在普寧醫院故意殺人,結果害人害己,導致自己死亡。”
“岑厲怕事情暴露,不僅將其從岑家族譜除名,甚至還將他的妻兒都趕出了岑家老宅!”
岑厲聽著面無表情開口:“岑風是被你們烏家和舒家蠱惑利用,他死是罪有應得!至于他妻兒,那才是縱容他犯罪行兇的人,所以才會被趕出岑家!”
李隊:“……”
所以這里面還有人命官司?
什么時候的事?
他們為什么沒聽說過?
李隊眉頭緊皺看向岑厲:“岑家主,岑風當初要謀害的是誰?”
岑厲并不隱瞞:“我父親。”
李隊眉頭皺的更厲害。
傅氏集團真正的總裁?
李隊大腦飛速轉動時傅君堯再次開口:“可能是我父親運氣好,那天忽然遇上了驚雷,也可能是因為那位要謀害我父親的兇手運氣不好,身上可能帶了引雷的東西,最后害人害己。”
李隊:“……”
李隊還沒說話,烏俏珠哭著開口:“警察同志,那岑風死的時候青天白日,怎么可能忽然引來驚雷?傅君堯這分明是在說謊。”
李隊盯著她:“那你說說岑風好端端為什么會死?”
烏俏珠想也不想就說:“那一定是被傅君堯他爸安排人弄死的,指不定其中就有岑風的哥哥,也就是您面前這位岑家家主。”
“岑家誰不知道岑厲和岑風兄弟兩人不和多年,岑風忽然死亡,還死的那么離奇,岑家又擅長幫人看風水什么的,與傅清寒合作害死岑風難道不是分分鐘的事?”
李隊黑臉:“什么看風水不看風水的?別弄封建迷信那一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