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不是她每日用藥敷,還涂抹了祛疤膏,雙腿內側怕是要留疤。
如今,磨破的肌膚雖然光滑細膩,但還有淺淺的黑色印記,需要時間慢慢恢復。
祁宴舟只恨自己無能,不能幫葉初棠受累。
“阿棠,你會不會覺得我很無用?”
葉初棠站定,握緊了祁宴舟的大手,認真地看著他。
“你戰無不勝,心系天下百姓,有勇有謀,進退有度,知人善用,若這都是無用,讓別人怎么活?”
祁宴舟被葉初棠的話逗笑,愁容卻未消散。
“但和你比,我差了太多。”
“人各有所長,我有強過你的地方,也有不如你的地方,怎么比?而且我們夫妻一體,為何要比?”
敵對,才有比的意義!
這話讓祁宴舟豁然開朗。
“阿棠說得對,是我著相了。”
說完,他拉著葉初棠繼續走,聊起了春播的事。
因水源的問題解決,春播很順利,天山郡的百姓將葉初棠奉為神祗。
有地方還專門為她修建了寺廟,供奉她。
葉初棠聽得嘴角抽抽,“這是把我當活菩薩了?”
“對百姓而,你是他們的衣食父母,也就是活菩薩,你值得。”
“這倒是,我的目標可是要將苦寒的西北變成另一個京城!”
“好,我們一起努力。”
兩人繼續散步消食。
祁宴舟給葉初棠講了一下她離開后,學院和鋪子的情況。
一句話總結,都很順利。
尤其是水泥廠,因原材料充足,工人數量多,產量也提升起來了。
如今已經囤了一個糧倉,還按照葉初棠的吩咐做了防潮處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