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羿說服秦慕云之后,站起身。
“我有些累,去休息一會,不用喊我吃午飯,你們聊。”
他離開后,秦慕云肯定地說道:“我師父回京,絕對不是因為欽天監的公事,他就是為了幫新帝登位!”
這太危險了,隨時都可能沒命。
他能看明白的事,師父也能看明白,可他為何執意回京?
祁宴舟和秦慕云一樣疑惑。
“你師父決定回京,應該是臨時起意,他給我們一家四口算命,一定算出了什么,卻沒有說。”
秦慕云也是這么猜測的。
“我推算的本事雖然不如師父,但也沒差多少,我再給你們算一算。”
“不著急,一天算四人,你師父都頂不住,別說你了。反正你師父得在天山郡待幾日,你慢慢算。”
“也行,我先回客院,看能不能從我師父那套出話來。”
秦慕云說完,快步離開了棠舟院。
祁宴舟見葉初棠一直沒吭聲,問道:“阿棠,你是不是猜到了什么?”
葉初棠搖了搖頭。
“我只關心安安和樂樂,其他的事與我無關。”
解羿又不是小孩子,走還是留,誰都無權干涉。
祁宴舟一邊逗弄安安,一邊笑著道:“兩個孩子的命數都還不錯,以后能少操點心了。”
“是啊,我們將能教的都教給他們,以后的路就自己走。”
葉初棠說完,抱著樂樂起身。
“今日天氣不錯,帶他們去玩會秋千。”
當后花園充滿歡聲笑語時,解羿一把揪住秦慕云的耳朵。
“你小子的聰明勁,都用來算計師父了吧?”
秦慕云歪著頭,偏向解羿,減輕痛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