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住了她最后一口氣。
“好了,陳姑娘暫無性命之憂,但她傷勢過重,一般的大夫救不了她。”
陳奎當然知道。
在女兒受重傷后,他四處請大夫,能請的人都請了。
大夫無一不是搖頭,讓他準備后事。
他想,若有人能救女兒,那一定是名動天下的神醫——薛棟。
但他不知道薛棟在哪。
退一步來說,就算他知道,也能請動薛棟,可只要薛棟不在北地,也是來不及救命的。
陳奎滿臉痛惜,“這是云兒的命。”
他無愧于天地,也對得起百姓,獨獨對不起吃盡苦頭的女兒。
宋景寧一字一頓地說道:“人定勝天,命是可以更改的。”
這話讓宋奎的雙眸浮現亮光。
“宋公子這話是何意?難道你能救小女?”
“我雖通醫理,但只能治一般的病,陳姑娘傷得太重,我無能無力。但我知道有一人,或許能救陳姑娘,但需要她舟車勞頓,前往天山郡。”
在宋景寧看來,葉初棠的醫術無人能及。
她或許能給陳若云一線生機。
但她現在懷孕多月,不方便前來臨州城,只能讓陳若云受累。
陳奎聽到“天山郡”三個字,便知宋景寧說的人是誰。
換作是任何人,他都愿意帶女兒走一趟。
可偏偏是葉初棠,祁家的當家主母!
“若宋公子說的人是祁夫人,那就不必了。”
宋景寧不解,劍眉微蹙,“為何?”
“陳家家訓,不參與任何黨爭內斗,只護邊疆百姓平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