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宴舟的雙眸浮現輕蔑。
“表姑?二叔,她不是你的姘頭,給你暖床的玩意嗎?”
這話同時打了祁文華和云飛鸞的臉。
也讓老祖宗臉上的笑容消失。
“宴舟!慎!”
祁宴舟劍眉微挑,問道:“祖母,我的哪句話說錯了?請您明示。”
他和老祖宗沒什么祖孫感情,自然不會為了顧全她的面子,而讓葉初棠受委屈。
老祖宗被懟得不知道該如何回應。
祁老爺子連忙站出來打圓場。
“娘,棠兒懷著孕,身子重,我們有什么話進去說吧。”
這話給了老祖宗臺階。
她立馬轉身離開,怒氣難掩。
二房的人也緊隨著離開。
祁老夫人拍了拍葉初棠的手背,“初兒,委屈你了。”
葉初棠笑著道:“娘,您知道的,沒人能讓我受委屈,剛才若不是阿舟出手快,那個玩意的膝蓋已經廢了。”
她的聲音不大不小,剛好夠一瘸一拐走在最后的云飛鸞聽到。
嬌軟的身體微微發顫,委屈地看向祁文華。
“二表哥。。。。。。”
拖長的尾調將祁文華的心都叫軟了。
“飛鸞,你別怕,有我在,沒人能傷害你,輕視你。”
他剛說完,后腿彎就一軟。
和云飛鸞一起,雙雙以臉砸地。
鼻子出血,牙齒松動,臉也腫了。
祁宴舟驚訝地“哎呀”一聲,“二叔的下盤怎么這么不穩,好歹也是有點功夫的,不會這些年是縱欲過度了吧?”
這話可以說是粗俗不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