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,她問道:“大哥已經收服了北地所有州郡的駐軍,他需要養兵嗎?”
今年大旱,糧食顆粒無收。
國庫也空虛。
皇帝派發給各地的軍餉和糧草,肯定會大縮水。
不論是祁書硯還是祁宴舟,都得管那些被他們收服的州郡駐軍。
不然就會失軍心,讓這些日子的努力白費。
祁宴舟伸手幫葉初棠整理睡亂的頭發。
“養兵的事,我和大哥已有準備,你不用擔心。”
“銀子夠用嗎?要不要我讓‘鬼盜’將之前拿走的祁家家產,還回來?”
“不用,辰王府的家產,只是祁家的一部分。”
葉初棠挑了下眉,“狡兔三窟。”
祁宴舟笑著刮了下她的鼻子。
“生存之道罷了。”
說完京城的事,葉初棠問道:“接下來的路,要怎么走?按部就班,還是趕路?”
之前,他們嚴格遵循流放路線來走,主要有兩個方面的原因。
一是不想公然挑釁皇帝威嚴,落人口實。
二是了解各地的情況,順便收服駐軍。
如今,西北地區除了烏魯郡,其他州郡的駐軍都被祁家兩兄弟收服了。
也就沒有了按照流放路線走的必要。
祁宴舟也是這么想的。
“等過了烏魯郡,我們就找最快的路線,前往天山郡。”
若不出意外,定能在年前趕到。
“行,就這么決定。”
葉初棠說完,站起身,“我去看看阿依娜和艾米拉。”
這兩個小姑娘住一間房,就在她隔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