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慢悠悠地旋轉起來。
不消片刻,發簪的尾部直指葉初棠。
葉初棠看不出這是什么原理,刻意走動。
結果無論她往哪邊走,走得或快或慢,簪尾都對準了她。
她在索朗巫師的面前停下腳步。
“發簪直指我的意思,是在表示我是它的主子嗎?”
說這話的時候,她用腳尖挑起發簪。
當所有人都被葉初棠腳下的動作吸引時,她將手里早就準備好的毒藥彈在了巫師的拿鼓的手背上。
忙完,她準確地接住了發簪,并拿在手里把玩。
“巫師,你只能證明這支發簪是我的,卻不能證明污染圣水的人是我。”
話音剛落,她突然出手,從巫師的帽子上拔下一根羽毛。
“若我將這根羽毛扔進圣湖,是不是也可以說,去圣湖沐浴的人是巫師你?”
官差立刻抽刀對準葉初棠。
“大膽!竟然敢對巫師大人不敬,抓住她!”
護國軍聽到這話,立刻從驛站沖出來保護葉初棠。
索朗看著葉初棠手里的羽毛,陰冷的眼神充滿了殺意。
“動巫師的羽冠,罪不可恕!”
說完,他后退一步,一邊快速拍打鼓面,一邊跳著看不懂的怪異舞蹈。
葉初棠的身前憑空燃起一道烈焰。
烈焰仿若有靈魂一般,不僅將她圍了起來,還點燃了將她護著的護國軍衣裳。
立刻有人上前拍打燃燒的衣裳,可火卻無法熄滅。
葉初棠冷眼看著巫師,“你若燒死了他們,必然會被反噬!”
索朗冷笑,眼神輕蔑,“天神降罰,與我何干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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