孫楚無語地翻了個白眼。
“我哪知道蘇成宗如此喪心病狂,連斷袖都不放過,還要讓我一次娶倆,明修棧道暗度陳倉!”
兒子讓他褻玩,女兒給他生兒子,虧這老匹夫想得出來!
祁宴舟笑著拍了拍孫楚的肩膀。
“緩兵之計,不用理會他。”
孫楚拍開祁宴舟的手,皮笑肉不笑地盯著他。
“我犧牲這么大,有沒有什么好處?”
“阿棠不是用菜譜換了你在寧州城探聽消息?你做了分內的事,要什么好處?”
“切,一毛不拔的鐵公雞!”
孫楚也就隨口一說,并不是真的想要什么好處。
“蘇雪蓉一會就來了,你想好要怎么和她談了嗎?我覺得治療她的心疾,是一個很好的籌碼。”
以葉初棠的醫術,不說能完全治好她,也能減輕她的發病幾率,讓她多活幾年。
這對將死之人來說,是無法拒絕的誘惑。
祁宴舟和孫楚的想法不太一樣。
“阿棠沒有替蘇雪蓉診過脈,在不知道她是否能醫治蘇雪蓉之前,我不會替她答應什么。
我能給蘇雪蓉的,是她這些年暗中謀算的自由,是她真正的身世,以及手刃殺父仇人的機會。”
孫楚覺得這話有道理,贊同地點點頭。
“那就按照你的想法來,她這顆棋子若是用好了,便能兵不血刃地拿下寧州城。”
“放心,機會已經送到我手了,我自不會讓它溜走!”
時間一晃而過,很快就到了申時。
蘇雪蓉準時地拿著謝禮出現在千金賭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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