孫楚沒想到祁宴舟這么不禁調戲,連忙追上他,攔在他前面。
“你不介意和男人一起睡的話,我也不介意和你同床共枕。”
他的床,只能自己睡!
祁宴舟的腦海里蹦出孫楚說過的一句話。
“我對女人過敏。”
他立刻頓住腳步,轉身回了婚房。
“讓人將房間里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收走。”
孫楚見祁宴舟的聲音里染上了怒意,連忙識趣地答應。
“行,我這就讓人收拾。”
賭坊的小廝手腳利索,很快就將夫妻間的情趣小玩意收走了,還撤了熏香。
孫楚等小廝離開后,問道:“隔壁客棧發生什么事了?”
因離得有些遠,他只聽見吵得慌,沒聽清說什么。
祁宴舟簡單將事情說了一下。
孫楚嘖嘖兩聲,“蘇成宗真是瘋了,竟然用搶劫他人來斂財!”
“他要的不僅僅是財,還有人命!”
若只是被偷走銀子,被偷的人肯定會報官。
若報官的人多了,不僅會人心惶惶,還容易查到事情的真相。
所以,連人帶銀子一起消失,能避免很多麻煩!
孫楚聽完祁宴舟的解釋,沉著臉說道:“如今,你捅破了官兵當盜賊的事,蘇成宗應該會消停一點。”
祁宴舟點頭,“也剛好給了宋景寧散播蘇成宗要反的消息的機會。”
“你這腦瓜子是怎么長的?也太好用了。”
“你若出生在如履薄冰的祁家,腦子肯定也不會差。”
孫楚連連擺手,“免了,玩弄權術不適合我。”
祁宴舟自嘲地笑了一下。
“君圣臣賢,是祁家所求,可惜除了太祖皇帝,沒有哪任帝王能做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