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輕咳一聲,“只送不賣。”
“以后轉換思路,學學祁夫人,名聲金錢兩手抓。”
聽到這話,宋景寧的嘴角染上笑意。
“祁夫人乃妙人,旁人不可及。”
“這倒是也是,算了,我以后還是獨家銷售她的墨寶比較好。”
祁宴舟看著專心寫詩的宋景寧,叮囑道:“宋公子,不管發生什么事,你一定要先保全自己,你的家人在等你。”
宋景寧想到和葉初棠,重重地點了下頭。
“我會的,畢竟人都是自私的。”
在不威脅到自身安全的時候,他會盡力保全所有人。
若自身難保,便只管自己。
畢竟沒意義的犧牲,是最愚蠢的。
祁宴舟得了宋景寧的保證,提著的心落在。
等他拿到寫好的詩,讓孫楚隨便聊了幾句有關文采的話,便起身告辭。
兩人從書院會客的正屋出來時,書童剛好端著泡好的茶回來。
“兩位貴客這就要走了嗎?這茶。。。。。。”
孫楚指了指祁宴舟手上的墨寶,笑嘻嘻地說道:“最主要的東西已經拿到了,不走留下用膳嗎?這茶你自個喝吧,肯定沒我千金賭坊的好。”
守在門外的官兵聽到這話,將祁宴舟手上的紙要走了。
確定只是一首酸詩后,他還給祁宴舟。
然后譏諷了一句。
“大老粗聊詩詞,就是小媳婦耍大刀,可笑!”
祁宴舟收好詩,笑著道:“官爺這話可別被蘇將軍的千金聽到。”
這話讓官兵變了臉色。
他連忙解釋,“你不要亂說,蘇小姐是巾幗英雄,可不是什么小媳婦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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