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,他就帶著祁宴舟去了紙醉金迷前樓。
因寧州城戒嚴,賭坊今日的生意比不得平時,但依舊人潮涌動。
每個賭徒的臉上都涌現著激動的潮紅,瘋狂地喊叫。
少數人一念天堂,多數人墜入地獄。
祁宴舟看著各種各樣的賭博玩法,好奇地問孫楚。
“無極宗除了研究兵法,還研究賭術?”
孫楚信口胡謅,“兵法,詭道也。賭術其實也差不多。”
“為何這么說?”
“高端玩家打的是心理戰,低端選手只有被宰割的份。就好似用兵,強強相遇,斗的是謀略和膽識,強遇弱,便是單方面屠殺。”
這話雖然有道理,但祁宴舟覺得孫楚沒說實話。
他沒有深究,又問:“賭坊不是誰都能開的,你和知州府達成了什么條件?”
“利潤的三成。”
說話間,兩人到了四樓的廂房。
房間富麗堂皇,精致奢華,堪比皇宮。
孫楚給祁宴舟倒了杯茶,“頂級云霧茶,嘗嘗。”
他在桌邊坐下,盯著祁宴舟的臉,問道:“你這易容術挺厲害的,一點也不違和,自己弄的?”
祁宴舟看著清亮的淡綠色茶水,淺嘗了一口。
“我有個會易容的手下。”
孫楚眼巴巴地看著祁宴舟,“有機會介紹給我認識一下,我想學。”
有了這本領,就算變成通緝犯,也能堂而皇之地逃脫!
祁宴舟放下茶杯,“幫我救出宋景寧,我便答應你。”
“行,我試試,蘇成宗將宋景寧盯得很緊,十有八九不會成功。”
“先試試,若救不了人,也得見到人。”
孫楚給自己倒了杯茶,一飲而盡。
“宋景寧被軟禁在華庭書院,見他并不難。”
華庭書院在每個州郡都有分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