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初棠是被吵醒的,煩躁地蹙起秀眉。
祁宴舟早就醒了。
他側著身,手肘支著床板,手托著下巴,溫柔地看著她。
見她一臉煩躁,抬手刮了下她的鼻子。
“阿棠,該起來吃早飯了。”
葉初棠睜開朦朧的雙眸,懶洋洋地坐起身。
“什么時辰了?樓下怎么這么吵?”
“辰時剛過,知州大人來了,應該是為了許姨娘昨晚被搶之事。”
聽到這話,葉初棠的瞌睡立馬就沒了。
她掀開被子下地,“我去看看,昨晚的事不太對勁。”
“我和你一起下去。”
葉初棠穿上外衣,將長發隨意用發簪挽起。
房間里放了洗漱用的水。
兩人簡單地收拾了一下,快步下樓。
孔知州已經在樓下等了祁宴舟半個時辰。
昨晚的事,其實不用他親口告知。
他之所以一直等到現在,是因為聽說祁宴舟病得厲害,想要慰問一下。
見祁宴舟下樓,他立馬迎了上去。
孔知州打量著又瘦又虛弱的祁宴舟,心中微驚。
他知道祁宴舟的狀態不太好,卻沒想到病得如此重。
“祁公子,聽說你身體有恙,可好些了?”
祁宴舟點了點頭,“有勞孔大人掛心,我已經沒什么大礙了,再休養幾天就會離開。”
“祁公子,身體要緊,等養好了再離開也不遲。”
祁宴舟沒接這話,問起了孔知州的來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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