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州府被百姓圍得水泄不通。
庸王看著挎菜籃子,提餿水,拿石子和臭雞蛋的百姓,被他們眸底的恨意嚇到,低頭躲避不善的眸光。
等進了公堂,看到不安的庸王妃,以及滿臉冷意的知州、刺史和統領,他便知道自己要完了。
“我才是冀州城的主子,你們想造反嗎?”
孔知州糾正道:“庸王,冀州城是百姓的,你只是拿賦稅的封王而已。”
劉刺史:“之前,皇上不管冀州城的事,我們屢次上奏折都石沉大海,如今皇上的親信愿意處理親王之事,我們自當全力配合。”
庸王怒指韓沖,“你如今已經投靠祁宴舟,不再是皇帝的人,沒資格代皇上行事!”
“皇上沒有收回我的令牌,我就有資格。若庸王不滿,可以給皇上書信一封,看皇上會不會枉顧律法,對王爺一味偏袒。”
“你明知皇上壓根不會看冀州去的書信!”
韓沖看著氣急敗壞的庸王,輕笑出聲。
“庸王一味地縱容世子欺壓百姓,難道不是因為皇上從不看冀州去的奏折?”
皇帝曾經不管冀州百姓的死活,如今不管庸王的死活。
很公平。
庸王咬緊了后槽牙,“我是親王,豈是那些賤民可比的!”
“庸王放心,你馬上也是賤民了!”
韓沖說完,走到審案臺前坐下。
他看向跪在地上的袁巍,拿出放在案臺上的證據。
“袁巍,你收買江湖人刺殺祁公子和祁夫人,證據確鑿,可認罪?”
證據和證人都擺在眼前,袁巍只能認罪。
不然會被大刑伺候。
“草民認罪!”
韓沖又問:“你為何要殺祁公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