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還將皇家做的錯事,以及祁家的功勛,都寫成了話本子,在各大茶樓傳播。”
明知道宋家做得過火,卻沒人敢動宋家。
一方面,宋家在文壇的威望太高,且沒有傳播不實論,官府不能明著動手。
另一方面,皇上和德公公中毒太深,若皇家對宋家出手,祁宴舟的人更不會給解藥。
想到這,胡統領問德公公。
“大監,咱們是不是得早做準備,以防祁宴舟集結祁家軍舊部,打回京城奪皇位?”
泥人尚有三分脾氣,皇家不顧祁宴舟的警告,以一城百姓為祭,再次對祁家出了手。
還真有可能逼得他舉兵謀反!
德公公也有這個擔心,點了點頭。
“嚴格盤查所有進京之人,增強皇城內的巡邏,盯緊各位皇子,以及祁家軍的動向。”
“是,大監。”
“多派些人去找薛棟,務必找到!”
胡統領恭敬地行禮。
“屬下遵命,要叫太醫來給大監看看嗎?”
德公公面露陰狠,“將太醫都叫來,治不好本監,拿命來償!”
“是,屬下這就去叫人。”
胡統領離開后,德公公讓雙喜和小竹子伺候他沐浴。
他看著身上無數的潰爛傷口,想著命根子還被掛在城墻上,恨不得將祁宴舟千刀萬剮。
***
“阿嚏!”
剛從大陽鎮出發的祁宴舟打了個噴嚏。
他揉了揉鼻尖,笑著道:“看樣子,萊縣縣丞的八百里加急奏折,皇帝和德公公已經看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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