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宴舟冷冷地盯著護衛,眸底的殺意濃烈。
“你再不讓開,我就讓全城的人都知道,知州府要誅殺祁家滿門!”
護衛張嘴吐出一口血,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辦。
這時,袁廷急沖沖跑來,滿頭大汗。
“出什么事了?”
護國軍將剛才發生的事簡單說了一遍。
“袁大人,祁家雖然流放了,但算不上犯人,祁公子不是知州府的護衛可以隨意欺辱的,如今鬧得難看,外面的百姓聽了,會如何議論?”
這話落在袁廷耳里,就是護龍衛在幫祁家說話。
他面露不虞,卻沒有反駁,畢竟說得在理。
“狗奴才,趕快向祁公子道歉!”
護衛連忙跪下,沖祁宴舟磕頭。
“小人失,祁公子恕罪。”
祁宴舟收起眼里的殺意,說道:“既然失,那就掌嘴二十。”
袁廷看著趾高氣昂的祁宴舟,為了接下來的計劃,忍下了他的羞辱。
“掌嘴!”
響亮的巴掌聲響起之時,袁廷看向一旁的護國軍。
“一會還請大人向百姓解釋一下,祁公子誤會了知州大人的好心,誅殺一事子虛烏有。”
“袁大人放心,我定實話實說。”
護國軍之所以向著知州府,是因為還沒到暴露的時候。
袁廷看向臉腫如豬頭的護衛,說道:“你對祁公子不敬,讓祁公子誤會知州大人別有居心,以后不用來知州府當差了。”
護衛知道自己被當成了平息流的棋子,認命地磕頭。
“謝袁大人高抬貴手。”
這時,聽到動靜的韓沖趕了過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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