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,他用眼神示意護院不要管葉初棠,繼續抓人。
這時,祁宴舟站了出來,攔下護院。
“葉尚書,葉姑娘不過是想問幾句話,你一而再地阻止她做什么?難道這婢子說的是真的?”
“如果是真的,而這些嫁妝里又包含了葉姑娘母親的嫁妝,那還真就不能拿走,不然葉大人就會落下一個謀算妻女嫁妝的名聲。”
“如果是假的,正好避免了大家的胡亂猜忌,若真耽誤了吉時,想來葉姑娘會親自向皇上請罪。”
有理有據的三句話,讓葉靖川騎虎難下。
他偷偷看了德公公一眼。
德公公是想要這些嫁妝的,但他總不能當著所有賓客的面搶嫁妝。
他知道留下來會丟臉,說道:“這樣吧,嫁妝先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留下”兩個字還沒說出口,金枝就擼起袖子,摳下了重新藏在她胳膊里的嫁妝單和遺書。
當她扯下一塊“皮”時,賓客都嚇傻了。
膽子小的,一邊閉眼一邊尖叫,打斷了德公公的話。
“沒。。。。。。沒出血。”
聽到這話,大家這才反應過來金枝撕下的是假皮。
“大小姐,這是夫人臨死之前,留給您留的,奴婢藏了十多年,幸不辱命!”
葉靖川看到這一幕,差點氣得厥過去。
沒想到他找了這么多年的東西,竟然就藏在金枝的身上!
這賤人可真能藏!
那么多日日夜夜都睡在一起,他竟然一點也沒發現!
葉靖川眼見著葉初棠要接過,聲音變得尖細。
“初兒,可能有毒有詐,別接。”
德公公聽到這話,立刻會意。
一記帶著十成內力掌風劈了過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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