單兒最近都有早起練基本功。
她聽到動靜,立刻起身。
“大小姐,您今日怎么這么早?”
比往日提前了半個多時辰。
說完,她才發現葉初棠穿的不是練武的便服,而是精致的紗裙。
“大小姐,您這么早就要出門嗎?”
葉初棠點頭,“嗯,陪我爹一起進宮上早朝,早飯你們自己吃,不用等我。”
單兒還沒反應過來,葉初棠就快步離開了寧初院。
葉靖川已經穿好官服,來到尚書府的門口,上了馬車。
“走。。。。。。”
他剛說一個字,馬車的門簾就被掀開,葉初棠鉆了進來。
葉靖川眉心一跳,心里升起不好的預感,“初兒,你上來干什么?”
“我昨日不是和爹說過了,要上金鑾殿告御狀。”
“胡鬧!金鑾殿是你想上就上的?”
葉初棠靠在馬車壁上,困倦得打了個哈欠。
“當然不是,但爹肯定樂意幫我,不然我只能去敲登聞鼓了。”
只要鼓聲一響,她和祁宴舟在安王府遇刺的事就得公開審理,在幕后出謀劃策的皇帝都可能被挖出來!
葉靖川被氣得太陽穴突突直跳。
“初兒,敲登聞鼓不是那么好敲的,古往今來,沒幾個人能受得住那一百廷仗。”
“我皮糙肉厚,肯定沒問題,安王敢殺我,就得承擔殺我的代價!”
“大理寺都還沒定案,你胡說什么!”
“安王是皇上的胞弟,大理寺敢定他的罪嗎?我不管,我就要告御狀。”
葉靖川見葉初棠油鹽不進,冷哼道“不怕死,你就去敲登聞鼓!”
說完,他讓車夫駕車去皇宮。
葉初棠知道葉靖川不過是色厲內荏,不會讓她真去敲登聞鼓。
馬車晃晃悠悠,很快就到了皇宮門口。
登聞鼓的意義便是讓冤屈直達天聽,所以設在了皇宮門口,由御林軍看守。
葉初棠不等馬車停穩,就跳下了車,快步朝登聞鼓而去。
葉靖川見她來真的,立刻上前拉住她。
“初兒,爹雖然不能帶你上金鑾殿,但能和皇上提一提這事,你先在馬車里等消息。”
“行。”
葉初棠這一等,就等了將近兩個時辰。
之所以這么久,是因為安王為了將功折罪,將匿名捐賑災銀的事,變成了以皇帝的名義捐。
這種不用花錢就能得名聲和民心的事,皇帝自然樂意。
他明里暗里讓百官多捐一些,并當場登記造冊。
有一種誰捐的少,他就給誰穿小鞋的感覺。
葉靖川是皇帝的馬屁精,第一個慷慨解囊,出了兩萬兩銀子。
皇帝很是高興,給葉靖川賜座。
葉靖川趁機說了葉初棠想要告御狀,敲登聞鼓的事。
皇帝怒火中燒,“將她帶進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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