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色厲內荏的石老頭,趙正拿起手上的煙頭,直接燙在了他的臉上。
“啊!”
石老頭疼的哇哇亂叫,“小趙,我一直都很看好你,為什么要抓我呀?”
“難道你忘了我對你的提拔嗎?”
他不說這個還好,說起這件事,趙正就想笑,要不是他有白酒,這老畢登會替自己出頭?
“老東西,你為什么要寫信給你兒子?”
姚應熊卻是忍不住了,沖上前,一拳砸在了石老頭的眼睛上,“要不是老子第一時間帶著藥給你,你他娘的早感染鼠疫了,哪能現在還好好坐在這里?”
“你個老狗,還偷摸寫信給你兒子,讓你兒子帶兵來抓我們倆,干絲你個老東西!”
聽到這話,石老頭慌了。
他的信被截胡了?
這怎么可能?
“沒有啊,我怎么可能干這種事,是不是有人陷害我?”石老頭叫起了撞天屈。
“老東西,任你狡詐如狐,可老子從來就沒相信過你,你不知道我一直派人監視你的一舉一動吧?”
趙正拿出了截胡的信。
看到這個信,石老頭懸著的心徹底死了,他開始圖窮匕見,“放了我,咱們相安無事,我保證老實,要不然我出事,你們也別想活!”
“明州疫情肆虐,明州大營一天死上百人,人人自危,你兒子自身都難保,還有功夫管你這個老東西?”
“他要是真孝順,早就回來了!”
趙正冷笑,“不過打死你太沒意思了,我得讓你嘗嘗什么叫做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。”
說著,他直接把石老頭放進一個木桶里,然后丟了幾十只老鼠進去。
感受到身體有東西在爬,石老頭嚇得哇哇亂叫,“小趙,哦不,趙縣尉,趙老爺,我錯了,我再也不敢覬覦你的藥了,我錯了,饒了我這老狗一次吧,求你了.......”
“哎喲,這東西咬我了,疼啊!”
“放心,咬不死的,最多就是出血熱,感染鼠疫,然后渾身出血,暴斃,要是你兒子真的活著回來了,也只會以為你是感染鼠疫死了。”
“怎么樣,我對你夠好吧?”
姚應熊聽著石老頭的求饒聲,心里特別解氣,“對付這種老不死的東西,就該如此!”
趙正嫌他叫喚的難聽,讓人把木桶抬到了地窖里。
至于石家其他人,也沒能逃過這個下場,趙正都給他們贈送了鼠疫大禮包。
這時候,大胡子過來,“東家,劉典使又來求見了,是讓他離開還是......”
“讓他進來吧。”趙正說道。
弄死劉茂很簡單,但弄死劉茂的后果不好把控,這家伙不一定能幫你成事,但絕對能壞事。
所以趙正也在想,該怎么用這家伙。
“應熊,你先下去,我跟這家伙單獨聊聊。”趙正說道。
“好。”姚應熊點點頭,下了樓,碰到了迎面走來的劉茂,面對對方的問好,眼皮子都沒抬一下。
進到二樓,劉茂再一次放低身段和姿態,“老......趙老哥!”
“來了,坐。”趙正做了個請的手勢。
劉茂道了聲謝,旋即坐在了趙正對面,不知為何,再一次面對趙正,他居然有一種面對上官的感覺,竟有一種強烈的壓迫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