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姜昀這句,姜容音抬眼看向他:“殿下的把柄豈是那么好找的?”
“孤的阿音,的確很吸引人,走了一個秦時,又來一個盛淮安。”
姜昀看著姜容音站到地上,緩緩道出這一句。
“盛先生只是我的先生。”
姜容音出聲辯解了一句,而后便見姜昀的眸光一瞬變得危險幾分。
“那我先走了。”
說罷,姜容音轉身離開。
帷幔被撩動,帶動著珠簾也跟著一起晃動。
姜昀收回視線,不再多看。
這次過后,姜容音就沒再來過東宮。
怕被魏皇后再次撞上。
三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,東宮的刺客也被查了出來。
聽說是姜昀的舅舅,魏國公帶著人親自去抓地。
李家懷恨在心,買通殺手,潛入宮中。
只不過還沒等魏國公把人帶回京城,驛站的一場火就把李家人全部燒死了。
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其中有貓膩。
只是人都死了,倒是死無對證了。
隨著李家人的死,有些事倒是逐漸浮出水面。
什么結黨營私的罪名,還有謀害李老太君的事情。
都是李家的人為了陷害姜昀做的。
皇帝直接讓人抄了李家,姜昀也被放了出來。
此時的招賢書院中,徽之先生手中握著那枚棋子,而后丟在棋盤上。
“先生,有貴客到訪。”
書童走過來說了一句,徽之先生嗯了聲,讓人走進來。
“這次,是你心急了。”
來人的一句話,讓徽之先生冷笑出聲:“我是心急了,不過,怕是我們誰都沒想到,他早就識破我們的陰謀了吧。”
“下一步打算怎么做?”
“等我去過嚴唯那邊再說、”
他得探一探,這個嚴唯的底細,是敵是友。
“這是大月王姬給你的信。”
黑衣人上前,將一封信放在棋盤上。
徽之先生看著上面的大月字,抬手讓他離開。
不用看,他都知道這信里寫的什么。
無非是一些想他的話,還有就是催他盡快回大月。
他好不容易才從那里逃出來,怎么可能回去。
他丟失的身份,丟掉的一切,必須要姜昀,血債血償。
三日后,姜容音按照褚余的話,將那瓶藥粉涂在身上。
他說,后面的事情,自有他來安排。
這是可以出宮的唯一機會了。
沒多久,就聽外頭的寶銀說,有好多陽鳥朝著光華殿飛來。
姜容音起身走出去,黑壓壓的陽鳥帶著無限的壓迫,沖著姜容音就要撞來。
她抬手去擋,紅纓拔劍砍掉幾個,陽鳥落在地上,血順著光華殿的臺階往下流。
“姜容音?!”
魏皇后的話從光華殿門口傳來,帶著幾分不可思議。
皇帝也站在門口,緊皺眉頭。
“陛下,這便是微臣說的煞星沖撞,看來,九公主便是那個人。”
褚余從皇帝身后走上前,對著姜容音挑眉。
“煞星沖撞?”
魏皇后聽著褚余的話,想起這段時間的事情。
“正是。”
“要想化解,還得請九公主,暫居寺廟一段時日了。”
姜容音放下手,后退兩步,面上也染上幾分慌亂。
_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