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霽雪懸著的心瞬間落了下來。
西陵留月卻猛然抬頭,不可置信的看著劉景煜,“皇上,你這是什么意思,不相信臣妾,臣妾可以對天發誓,臣妾曾經跟燕嘯麒在北疆的荒漠上約定終身,他......”
“所以,你是想告訴朕,你早已經從心里背叛了朕,你想讓朕賜死你,還是讓燕大將軍踏平你西陵一族的領土?”劉景煜聲音沉沉,透著無法形容的壓迫感。
西陵留月瞬間臉色煞白,癱坐在地上,“不,不,燕嘯麒憑什么抽身而退,憑什么娶妻生子,將我拋棄在這深不見底的皇宮,明明是他引誘了我,是他讓我對他產生感情,可到現在,他卻......”
“你再多說一句,朕便將你送回北疆,讓你西陵王親自處置你。”劉景煜不耐煩地站了起來,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塵,就往外走。
燕霽雪最后身深深看了地上的人一眼,也跟了出去。
這件事,她問心有愧。
“皇上,臣妾不該向您隱瞞此事,可是皇上,臣妾也不是有意,臣妾怕皇上誤會。”燕霽雪心里惴惴不安,生怕再生枝節。
劉景煜道:“此事跟愛妃無關,也跟燕嘯麒無關,愛妃不必自責。”
話雖然這么說,可燕霽雪明明看到了他眼底的點滴失望。
她心里一陣悶堵,可到底也不知道怎么解釋。
這種事,剪不斷,理還亂,本來就難說。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