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琳瑯也有些哭笑不得,“綠韻,你說這話我怎么也聽不懂。”
溫綠韻正兒八經地跟她們兩個科普,“二位姐姐可曾見過皇上什么時候喜怒形于色過?我們每一個人,對他而,都不過是宮里的一個花瓶,一個擺設而已,他其實并不在乎......”
“打住!”燕霽雪跟司徒琳瑯異口同聲。
碧桃帶著其他宮女下去,將殿內留給她們幾個談話。
燕霽雪都懵了,“你這也太膽大包天了,什么話都敢往外說!”
溫綠韻卻道:“姐姐放心,妹妹從來沒有想過跟姐姐爭寵,妹妹進宮之前,娘親就曾多次提醒,說妹妹個性率真,只有避寵才能保命。”
司徒琳瑯瞪大眼睛,“你竟也是這般想法?!”
好家伙。
燕霽雪有種荒謬之感。
合著連她在內三個人,都是抱著一種得過且過的心態在宮里存活啊。
現在看來,也就只有蔣月柔爭寵的想法最為強烈,可惜過猶不及。
“姐姐聽我說完。”溫綠韻喝了口花茶,繼續道:
“像皇上那樣勤于政務、心懷天下之人,斷然不會為了一絲情愛而影響心境,所以每入入宮,不過賞花玩樂,放松心情。
因此他的情緒根本不會有什么起伏,可他在姐姐那里卻很不一樣。”
燕霽雪抿了抿唇,不置可否。
“好像確實是這樣。”司徒琳瑯也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,“皇上每次來姐姐這兒,都會很高興,發自內心的那種高興。”
“沒錯,不管是開心,還是生氣,只要被一個人挑起了情緒,那皇上一定是在乎這個人的。”溫綠韻斬釘截鐵一般說道。
燕霽雪苦澀一笑,“我卻不敢茍同,你們都太天真了。”
不過溫綠韻有一句話說的很對。
劉景煜是皇上,一國之君,他不會為了任何一個女人影響心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