碧桃解釋道:“皇上今兒早上來過,但著急上朝,又走了。”
“可這會兒也該下朝了。”司徒琳瑯咕噥了一句:“皇上大概待會兒就會過來吧。”
燕霽雪心里一陣說不出的感覺,沉沉悶悶的。
不過不要緊。
劉景煜不來,別的妃子也省得對她羨慕嫉妒恨,給她惹事。
連著好幾天,永安宮徹底冷了下來。
宮中流傳著燕霽雪被太后責罰,又被皇上厭棄的傳,沒有人知道真假。
燕霽雪的生活也受到極大影響。
首先,她無法再練武了,她的膝蓋痛的不行,勉強能夠站起來,慢慢行走,這已經是極限。
陳子行說,她最起碼還得將養一個月才行。
她唯一的樂趣,就剩下看書。
不過她喜歡坐在秋千架上,讓碧桃慢慢推著她,感受紫藤花架下徐徐的風劃過她的臉頰那種輕柔之感。
她不知道劉景煜為什么生氣。
一開始她也以為是自己的錯,就走了大半天,去了御書房,想見他一面。
她是經歷過低谷期的人,知道這宮里的人心險惡,怕驟然失寵又會給永安宮的人帶來災禍。
可劉景煜不見她,打發雁鳴出去讓她回去好好休養。
他這個態度,誰也摸不準。
燕霽雪便不多強求什么,每日緊閉宮門,嚴厲的約束宮里的太監宮女,讓他們不要惹是生非。
“娘娘,聽說皇上這幾日新晉封了一個宸嬪,就是跟司徒貴人交好的那位,據說也侍寢了,真沒想到,她看起來是個不聲不響的性子,這才短短半個月,就被封了嬪位。”碧桃又在說自己聽到的各種消息。
燕霽雪靠在躺椅上,午后的日后照下來,令她昏昏欲睡。
她這幾日也沒少聽到別人的好消息。
今兒個,良妃得了劉景煜賞賜的牡丹金簪子,明兒個,許貴妃跟劉景煜一起泛舟湖上,你儂我儂,后天,又來一個宸嬪。
不勝枚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