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解了半天,解不開呀。
看著她一臉焦急無措的樣子,劉景煜簡直哭笑不得。
他低笑一聲,握住她的手,“夏嬤嬤沒有教你這些?”
燕霽雪更加窘迫,“回皇上話,夏嬤嬤只教了臣妾身為后妃的職責......”
真的好尷尬。
換做別人,怕是會被拉出去砍頭吧。
“朕教你。”劉景煜一句話,驚得燕霽雪瞳孔一震。
他干脆握住她的手,手把手教她解開自己的扣子。
清冽的檀香沁入鼻腔,兩人的距離也越來越近,幾乎聽得到對方的心跳,燕霽雪不自覺心跳加速。
他的手有點涼,手掌寬厚,握住她的手時,莫名有種厚重感,令她心猿意馬。
她耳朵尖也染上緋紅。
劉景煜起了逗她的心思,“愛妃剛剛是以為,朕要讓你侍寢?”
“沒,沒有......”燕霽雪心跳忽然亂了。
她又飛快的安定下來,正色道:“臣妾是皇上的妃子,侍寢是理所應當的事。”
她臉上的紅霞還在。
這副模樣,有些笨笨的滑稽。
劉景煜似笑非笑,“那好,朕明晚翻你的牌子。”
他又一次來到永安宮的這件事,傳到了宮里各個角落。
儲秀宮里,蔣月柔大發脾氣,滿地狼藉。
“賤人,那個賤人,枉費本宮一番巴結,她既然承了雨露,合該向皇上提攜本宮才對,她可倒好,一人獨享皇上的恩寵,完全不把我們其他人放在眼里了,這還得了,怎么這么不要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