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便是夜梟?”何振堂對于螟蛉子、周燕志等人正眼都沒看一眼,他的眼中只有李居胥。
“我是夜梟!”
“你好大的膽子!”何振堂此一出,會議室的氣氛頓時變得緊張。
“請坐!”李居胥微微一笑,春風吹拂大地,冰雪融化,氣溫恢復到正常。
“有點意思。”何振堂的板著的臉上掠過一抹詫異,停頓了剎那,走到李居胥的對面坐下,圓形的會議桌,只有李居胥和何振堂坐著,其他人都沒敢落座,分別站在李居胥和何振堂的背后,涇渭分明。
會議桌上別說茶水咖啡了,連礦泉水都沒放一瓶,可謂寒酸。
“夜梟,你是否知罪?”何振堂面無表情,冰冷的目光給人強烈的壓迫感。
“我何罪之有?何大人請明示。”李居胥語氣平靜。
“基地站長的人選,需要經過朝廷的同意,你不知道嗎?私自坐上站長的位置,形同謀反,就你的所作所為,槍斃三次都嫌少。”何振堂冷冷地道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李居胥這句話絕對是實話,但是在場沒有一個人相信。
“狡辯是沒有用的。”何振堂表情不悅。
“何大人要治我的罪嗎?”李居胥盯著何振堂,心中猜測對方的意圖,大概率是不會治他的罪,在他的地盤上治他的罪,何振堂也要考慮魚死網破的可能性,當官的人都是惜命的,他不可能讓自己置于危險之中,那么他現在一副問罪的態度多半是想抓住主動權,為后面的談判爭取更大的利益創造條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