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基地,李居胥想著能否勸降土撥鼠,座下如果有了這樣一位精通鉆地的人,以后不管是打探情報還是設伏,都大有幫助,然而,他都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呢,土撥鼠直接給他潑了一盆冷水。
“我祖上是大將軍,名門之后,你算個什么東西,不配與我說話,識相立刻把我放了,否則一旦母星球來了,我會把你殘殺同類的事情捅出去,你應該知道那會兒是什么后果。”
“我什么時候殘殺同類了?”李居胥很納悶,戰場殺敵,談不上殘殺,記憶中,用刑最厲害的一次,就是抓嘟嘟獸回來的時候,幾個劫匪殺了他的手下,為了懲罰劫匪,用了刑,然后就是山貓的女朋友了,至于其他人,基本上一槍斃命,怎么都和‘殘’字聯系不到一起。
“有種的就把我殺了,看我會不會皺一下眉頭,告訴你,別想對我做任何事情,我也不可能——啊——”土撥鼠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,卻是李居胥突然出手,把他的左腳也給扭成了麻花,還是分筋錯骨手。
土撥鼠疼得在地上打滾,臉都變形了,他本來個頭就不高,卷縮起身體來,跟個七八歲的小孩差不多,慘叫聲倒是很響亮,中氣十足。
“拖下去,找個水泥地板的房間,看看他能不能鉆出去。”李居胥吩咐道。
“如果鉆出來了呢?”士兵小聲問。
“越獄啊,還問怎么辦?開槍打死!”李居胥震驚地看著士兵,這個問題還需要問嗎?
“是!”士兵大聲回答。
土撥鼠身體一抖,慘叫聲小多了。
土撥鼠被提拎出去后,李居胥找到了獅王袁穹奇,開門見山。
“有沒有什么辦法,讓土撥鼠為我做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