戰場不是擂臺,擂臺是有規則的,以擊倒對手為終極目的,只要對手投降認輸即可,戰場是以消滅對手為終極目的,無所不用其極。黃燦威以鐵鏈纏身,磨煉皮膚的堅韌性,可是,李居胥的撲克牌更勝一籌,鋼板都能擊穿,黃燦威的皮膚還是比不上鋼板。
黃燦威的戰斗經驗雖然不熟,卻少了一份狠辣,正是這一點,讓他死得如此憋屈。輕手輕腳從一個巨大的黃蜂巢穴的下面經過,橢圓形,高度接近1.5米,最粗的地方超過80公分,這玩意放在母星球的話,堪稱巨無霸,可是在萬獸星球,這種規模的巢穴,只能算一般。
“好一棵參天古樹!”李居胥停下了腳步,眼前之巨樹,應該算是這片森林最大的樹木了,直徑超過13米,高聳參天,枝繁葉茂,生機勃勃。
隨便分叉的樹枝,都比其他的樹木大,樹葉可以當雨傘。
“老衲竟然感受不到施主的絲毫殺意!”樹底下站著一個和尚,悔悟大師。站在落葉之上,僧袍一塵不染,陰暗、腐朽的空間因為他的出現而祥和起來,毒蟲毒蛇自覺避開這一片區域,飛蛾飛蟲也遠遠地繞道。
風吹過,落葉來到悔悟大師頭頂的時候突然改變方向,不敢落在他的身上。
“那是你看不透。”李居胥的目光從樹頂下移,停留在悔悟大師身上,虎頭刀很隨意地握在右手,神態悠然。
“俗話說三日不見,刮目相看,施主與老衲分開還不到一小時,施主的悟性真是太高了,老衲佩服。”悔悟大師道。
“你是出家人,心中沒有仇恨,所以,你永遠不會理解,仇恨是一種強大的動力,可以讓人快速成長。”李居胥道。
“老衲與施主立場不同,或許在施主看來是仇恨,在老衲看來,只是平常。”悔悟大師道。
“你真的是和尚嗎?”李居胥露出譏諷,出家人四大皆空,悔悟大師卻參與戰爭,這與佛家的道義相違背。
“施主這把刀,煞氣太重,不好。”悔悟大師的目光落到了虎頭刀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