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居胥看著手上的金色鑰匙露出了沉思的表情,鑰匙是從紙鳶身上順過來的,他練習撲克牌使得手指異常靈活,從紙鳶身上順走鑰匙,神不知鬼不覺。
鑰匙長約12厘米,共分5節,每一節的造型盡不相同,齒痕之復雜,是他這輩子首見,鑰匙很有份量,足有半斤,沒有任何理由,李居胥覺得這枚鑰匙很重要。
最后一個蔥油餅下肚,李居胥付了錢,提著打包的蔥油餅離開攤位,繼續在大街上閑逛。另外一邊,藏入一棟別墅的床底下的紙鳶終于松了一口氣,這里是副站長的宅邸,基本上不用擔心有人來查,她伸手在口袋里一摸,剎那間臉色大變。
“鑰匙呢?”
……
李居胥突然止步,不是前面沒路了,而是沒人了。基地內,大街小巷都是人,特別是白天,區別在于多少,可是眼前三十米內的通道,沒有一個人敢走,只有盡頭的鋼鐵大門,四個彪形大漢守在門口。
獸場。
獸場的背景很深,號稱黑白通吃的曾家都不愿意得罪獸場,不是每個基地都有獸場,但是每個獸場都是基地站長都不愿意踏足的地方,獸場,就是基地的一個禁區,在獸場內,律法形容虛設,獸場有獸場的規矩。
李居胥自然不會不清楚獸場,那是獵人心目中的天堂,在獸場,可以實現一個男人所有的夢想,前提有錢,沒錢的話最好不要去。
李居胥聽過不知道多少獵人在他面前吹噓過獸場,他的腦海里早就有了獸場的畫面,可是,卻沒有親眼見過。
貧窮讓他沒有勇氣踏足獸場。
李居胥想著要不要趁著現在有時間進去見識見識的時候,通往獸場的大門突然打開了,一個西裝革履的保鏢提死狗一樣提著一個男人出來,男子渾身是血,手筋、腳筋都被挑斷了,軟綿綿的,臉上沒有一絲血色,蒼白如紙,看起來,距離死亡不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