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來,王宇禮在無意之間又得到了一個消息,那就是鹿詩的孩子早就沒了,她之所以一直沒說,就是想用這個孩子吊著王宇禮。
王宇禮現在對于鹿詩這個人已經徹底免疫了,他感覺現在陸占說鹿詩做了什么壞事,他都沒有感覺了。
在王宇禮的心里,鹿詩已然成為了一個爛人,他之所以沒有和她公開撕破臉,是在等一個機會。
就這樣不知不覺過了兩個月,鹿詩再見到王宇禮的時候是在王耀祖的病床前。
此時的王耀祖已經到了彌留之際,除了一雙睜著的眼,微弱的呼吸,其他和死人差不多了。
王宇禮面無表情地站在王耀祖面前,然后指著鹿詩說道:“這就是你給我找的所謂合適的枕邊人。”
王耀祖眼珠慢慢地移向鹿詩,他看了一眼,眼里慢慢的都是嫌棄。
見狀,王宇禮笑了,“怎么?這不是你安排的嗎,有什么好嫌棄的?”
王耀祖長大嘴巴,想說話,但卻什么都說不出來。
不過短短幾個月,他就枯瘦如柴,整整老了好幾十歲,現在的他看起來就像油盡燈枯。
“行了,你就省省吧,你和鹿詩對沈聽筠還有她的家人做的那些事就留著去下面懺悔吧。”
王耀祖是知道王宇禮已經得知一切真相的,但鹿詩不知道。
一聽王宇禮說這話,鹿詩語氣馬上很不好地說道:“你什么意思?王宇禮,把話說清楚。”
鹿詩咄咄別人,一臉疾厲色的樣子可真是不太好看。
至少王宇禮一直都覺得鹿詩和沈聽筠相差十萬八千里。
“什么意思?字面上的意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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