嚴羽林給了王宇禮一個酒店的地址。
第二天一早王宇禮就駕車過去。
“叮咚。”
門鈴響起,嚴羽林來開門,不過是兩年多未見,王宇禮就感覺她好像好了好幾歲。
“對不起,嚴阿姨。”
王宇禮開口就是道歉,嚴羽林看了一眼,聲音清冷地說道:“進來吧。”
“好的。”
王宇禮走進房間,此時他就像個拘束的小男孩一般站在旁邊,完全沒有上司集團董事長的樣子。
“嚴阿姨,您找我來請問是有什么事嗎?”
“有。”
嚴羽林抬頭看著王宇禮的眼睛,沒有人知道這些天她是怎么過來的,那種煎熬誰也不能體會。
“好的,嚴阿姨,您請說。”
嚴羽林重重地嘆了一口氣,說道:“有件事你可能還不知道,其實當年你和聽聽的那個孩子他還活著。”
“什么???還活著?”
王宇禮被震住,“嚴阿姨,這是怎么回事?”
“不是說已經打掉了嗎?”
嚴羽林眼眶被淚水填滿,“沒有,聽聽很努力地去把那個孩子保下來了。”
“當年你爺爺逼著打掉那個孩子,聽聽不舍得,于是她利用我在醫院的關系,在那個孩子七個月的時候提前剖腹出來送進了保溫箱。”
王宇禮明白了,可是很快又疑惑了,“既然是我爺爺逼著聽聽拿掉的,那你們是怎么騙過他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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