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下次折柳回來,翻了翻她枕頭底下,問:“我書呢?”
嚴固:“被我娘燒了。”
折柳:“我的書她憑什么燒?”
嚴固:“因為我說那是我在看的。”
折柳沉默片刻,道:“難怪你娘今晚看你的眼神少了許多往日的慈愛。”
嚴固也很無奈:“可能兒大不由娘吧。”
折柳:“可那書是摘桃的,我看完以后還要還給她。”
嚴固沉默片刻,道:“那我明天上街去買?”
折柳:“你是探花,不怕被人發現?”
嚴固:“我帶上阿福一起。”
第二天嚴固就帶著阿福上街去買那種書。
他還是要臉,當然不會自己進書鋪去詢問,都是差阿福去問。
阿福都恨不得蒙著頭去,公子要臉,難道他就不要臉了嗎?
買好的小本子,阿福嚴嚴實實地揣懷里。
進家門時,嚴固走在前面,阿福走在后面,阿福明顯心虛,貓著身緊緊地捂著衣懷,仿佛生怕被人發現他懷里有東西,又仿佛生怕別人發現不了。
正巧撞上嚴夫人在前院,成功地引起了嚴夫人的注意。
嚴夫人問:“阿福,你藏的什么?”
阿福:“沒、沒什么。”
嚴夫人呵斥:“交出來!”
婆子上前,把東西扒出來一看,是一塊布包著的幾本書,呈到嚴夫人眼前。
嚴夫人翻了翻,隨即燙手一般,惱羞成怒地摔在地上:“光天化日之下,你們倆怎敢如此下流!”
還沒等阿福和嚴固解釋,嚴夫人操起屋檐下的掃帚就沖兩人打來:“我打死你個不成器的!才有點成績就不學好!”
最后嚴固挨了兩掃帚,阿福挨得多一點。
阿福苦哈哈:“以往夫人可從不會對公子下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