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奉:“老早就派人去永安郡傳了話了。不說請他來吃酒,但我這個當兄長的過生辰,他總不能不有所表示。”
馮婞:“他的積蓄被掏空,王府也被燒了,肯定抽不出身來京赴宴。不過意思意思總要有的。”
沈奉來一句:“你爹娘那邊我還沒請。”
馮婞:“西北那邊天高路遠的,就別請了,我馮家有我代表就行了。”
沈奉哼了哼:“就知道你會這么說。”
馮婞:“我們都是一家人,撈一家人的錢有什么意思,要撈也是撈外人的嘛。”
沈奉:“……”
他居然覺得有點道理。
誠然,皇上要過壽的消息早在殿試前就已傳達到了永安郡。
永安王沈知常還得皮笑肉不笑地恭賀一番。
等傳信的人離開永安郡以后,沈知常就垮下了臉,笑不出來了。
身邊的平安甚至感到義憤填膺:“皇上的生辰不是還有好幾個月嗎,怎么提前這么早就要過?前不久他們才在王府搜刮了這么多,咱們王府都燒成廢墟了,他還派人來傳話,是個什么意思?難不成真心實意請王爺去吃酒嗎?”
沈知常:“往年皇上都不過生辰,今年突然要過而且還提前過,我想他應該是捉襟見肘,手里緊得很了。我去不去不重要,我去了皇上反而可能還不高興,但我的禮必須要到。”
平安:“他們在我們永安郡可是搜刮了整整十萬兩啊!”
沈知常:“那是皇后搜刮的,以皇后的心性,進了她口袋里的東西,你覺得她會拿出來嗎?皇上要是想找她拿出來,她是萬不可能會動自己口袋的,只會給皇上出主意怎么去動別人的口袋。”
平安:“王爺的意思是,這都是皇后出的主意?”
沈知常:“畢竟皇上以前臉皮薄,死要面子活受罪,也是跟皇后在一起以后,才逐漸厚起來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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