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他很快又說服了自己,他現在好歹也是個血氣方剛的正常男子吧,身邊隨時都有個讓自己心悅的女子晃來晃去,何況他已經五六七八天九十沒來了,他想那種事是人之常情吧。
再說了,他都已經嘗到過那種滋味了,憑什么還要像以前沒嘗過時那樣嚴格要求自己?
所以他只能到驛站的時候想想辦法。
驛站的設置通常十分簡單,二樓有幾個房間,平時都是供達官顯貴們留宿的,一樓則是留給下面的人住的。
沈奉和馮婞當然是住在二樓。而永安王身為王爺,理應也住在二樓。
沈奉想著,為了方便他行事,他大可以把永安王趕到樓下去,這樣二樓就只有他和皇后了,便不擔心有人聽見什么了。
可這樣一來,又顯得他太刻意了,他把人都趕走,豈不是從側面證明他晚上要干個什么事了?
不行,絕對不行。
別人還以為他是個荒淫的昏君呢,連路上都只顧著享樂。
他絕不能給人留下這樣的印象。
所以永安王還是得跟著一起住樓上,并且只能住樓上。
沈奉還特意安排他住在隔壁,就是為了讓大家知道,他和皇后清清白白,晚上絕不會干那種事。
于是乎,沈奉到驛站進房間的第一件事,就是敲敲四面墻壁,檢驗一下房間的隔音程度,并詢問沈知常:“永安王,你能聽見嗎?”
沈知常:“臣弟能聽見。”
沈奉一聽到他的回應,說翻臉就翻臉:“給你能的。”
沈知常:“……”
不是他在問嗎,怎么自己如實回答,還有錯了?
下次,到了下個驛站,沈奉又東敲敲西敲敲,然后問他:“永安王,你能聽見嗎?”
沈知常:“臣弟還是能聽見。”
沈奉再次翻臉:“有什么可得意的。”
下下次,沈奉再問的時候,沈知常就只好回答:“臣弟聽不見。”
沈奉還是惱怒:“你現在欺君已經欺得如此明目張膽了嗎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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