馮婞摸著下巴想了想,道:“聽說王妃是寧太傅之女,太傅曾是皇上和永安王的老師,如今太傅早逝,王妃也算是孤零一人,甚是可憐。
“她背后無權無勢,亦無家人仰仗倚靠,將來她的兒子過繼給我也比較好辦。再者說,后宮里的女人皇上碰都不碰,想必是為了她守身如玉;現在把她弄來,皇上多半是守不住的,如此子嗣有望。”
折柳、摘桃恍然。
折柳有些擔心:“倘若皇上與她舊情復燃,恩恩愛愛,皇后又養他二人的兒子,來日會不會是為他人做嫁衣?”
馮婞道:“莫擔心,我養出來的兒子反骨多少是有的。”
摘桃:“萬一他將來長大了要反皇后呢?”
馮婞:“那個時候我應該已經是太后,而他也已經是皇帝。這也無需擔心,皇帝大都很短命,大不了我到時再養個孫子。我爹都能熬死兩代皇帝,我說不定能熬死三代。”
折柳、摘桃點點頭:“皇后說得有道理。”
剛討論完,太監就又來稟報:“皇后,皇上身邊的趙公公帶人接手了王妃的車駕。”
馮婞:“想必是等不及要送去乾安殿了。就讓他們接手。”
又過了一會兒,太監再來稟報:“皇后,趙公公把那車駕送出宮去了。”
馮婞呲了一聲,這倒有些出乎意料,道:“都到門口了,怎么到嘴的肉他還不吃?”
再過了一會兒,太監再再來稟:“皇后……”
馮婞打斷:“皇上后悔了又追出宮去了?”
太監:“不是,皇上追來中宮了。”
馮婞:“說我睡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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