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真的很傷我的心。
若是主子在這兒,他估計比我更傷心。”
宋北悠不信邪,只相信自己的直覺,直接將何方敲暈之后只身一人再次尋找著這一間偌大的別墅。
邊找,邊給嚴立發去信息,“讓段堯拖住墨云渡。”
嚴立秒回,“是,很棘手嗎?”
宋小姐竟然需要拖住時間。
這證明這件事絕對棘手。
宋北悠發了信息給他之后就將手機滑進口袋,沒有理會。
她將目標繼續放在這別墅的地下兩層中。
何方嘴巴嚴實,說不出話,她便找多一個守著地下室的人。
先是拔出她身上封住穴位的銀針,接著用對待何方的方法對待他人。
在痛叫聲之下,有一個手下總算是招了,“我說,我說......
確實是有一個小孩子來過,不過早就被放走了。
而且那孩子根本就不是你口中的小男孩,是一個小女孩。”
越說越荒唐,越說,越偏離初始的模樣。
宋北悠渾身的戾氣漸漸上升,整個人猶如什么無情的劊子手。
一拳將眼前的人擊暈之后,跑到監控室,將整棟別墅的監控調出來。
調取的時間非常明確地定格在顧得白丟失的那十多個小時內。
這可以說是她在墨云渡這別墅里頭最后的寄托。
可偏偏,現實再一次給她開了一個玩笑。
那監控如同剛才暈倒那人說的,來的確實是一個小女孩。
監控有聲,還可以聽出這小女孩是墨云渡其中一個員工的孩子。
除此,根本就沒有顧得白的身影。
錯了?
找錯了?
宋北悠甚至還好好研究了一番這監控有沒有被人動了手腳。
宋北悠從未覺得自己的呼吸這么困難。
怎么可能?
巫術不會有錯啊,如果不在這兒,顧得白會是在哪里?
頭腦中回旋的都是顧得白的笑容和聲音。
她對不起他!
也對不起顧盼盼和謝敬白。
他才只是一個4歲的寶寶。
曾經被拋棄到清水河的她也要6歲,且在清水河還遇到不少對她好的。
眼神中的戾色愈發明顯,絕對不會想著就此放棄什么。
還有一個關鍵的人,墨云渡!
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他那兒了。
沒有停留,離開這里出發段氏財團。
...
段氏財團。
墨云渡來到這兒已經有一會兒了。
見面的地點沒有選在段堯的辦公室,而是選在段氏大廈樓下的一間咖啡廳里頭。
咖啡廳被清了場,墨云渡坐在段堯的對面,氣氛除了緊張就是窒息。
天氣炎熱,段堯的白色襯衣一雙袖子卷起,手臂上的青筋浮現得特別明顯。
力量感仿若在下一瞬就要爆發開來的一樣。
墨云渡嘴角若隱若現的不屑,率先一步開口,“段先生今日找我過來所為何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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