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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          落地小說網 > 盲燈 > 26

                26

                唐君恩的效率很高,吃著飯就把沉誠找他辦的事兒辦妥了。這也從側面說明一個問題,術業有專攻,對旁人來說復雜多端的難題,對業內人士來說,就是一個電話的事。

                他放下手機,跟沉誠說:“這頓飯你請。”

                沉誠可以請客:“那你再幫我辦一件事。”

                唐君恩嘴角掉下來:“那沒事了,我請,不就請客嘛?我請,我他媽請!”

                沉誠停住攪湯的手:“你不問問是什么?”

                唐君恩不想知道:“從小到大,你就沒干過吃虧的買賣,我不用問都知道你得占多大便宜。”

                沉誠覺得他不夠了解他:“我講道理的。”

                “你屁。”

                沉誠不說話了,他懶得跟唐君恩講道理。

                唐君恩想到溫火:“你給溫火那么多特權也是因為講道理嗎?”

                沉誠說:“她吃那么大醋,我給她點特權有什么?”

                唐君恩真不想扎他的心,但他忍不住:“你是真看不出來嗎?她要跟你去參加電影節是想著宣誓主權啊,你真覺得她看上你了嗎?”

                沉誠知道溫火是韓白露雇來的,但他認為,溫火不想他帶韓白露去電影節,是真情實感的。

                唐君恩有時候覺得沉誠心機很深,有時候又覺得,他是真蠢。難道這就是跟女人打交道必不可少的環節?感覺英雄在遇到美人后都很傻逼。

                沉誠說:“宣誓主權還不能代表她的意愿?”

                唐君恩給他分析:“你必須得承認,除了錢,你沒有任何吸引到她的地方。”

                沉誠冷目面對他。

                唐君恩說:“她才二十多點,長得也標志,找個同齡的,沒有難度好嘛?她干嘛要跟你耗下去?還不是因為你有錢,有社會地位?”

                “那至少我還有。”

                唐君恩服了:“你能不能把你腦袋里對溫火的偏心先放一放,聽聽我的話。”

                沉誠說:“她不是好人,我也不是,但這跟她吃醋了不沖突。”

                唐君恩不廢話了:“你說得對,她就是愛你,愛死你了,你要帶韓白露去電影節,她醋性大發,她都要瘋了。”

                沉誠也沒這么不理智:“她現在還看不透她心里的想法,她遲早會看透的。”

                唐君恩都被他氣笑了:“沉老師,我要收回你真心機、假純情的話,你是真純情,純得透亮。”

                沉誠當然知道溫火對他的殷勤都因為韓白露的錢,但溫火下意識表現出來的反應他不會認錯。她就是在意了,只是她不愿意承認。

                唐君恩吃著飯,想了半天沉誠的過去,他過去可是很睿智的,鑒婊一級,誰有異心他都知道……

                現在是怎么了?老了?

                他邊吃邊搖頭,恍惚間回到跟沉誠同窗時候。

                那時候的沉誠,是校草,學校一半的女生都喜歡他,他人傲,經常不把人放眼里,但就因為他傲,那小姑娘都跟雨前的蜻蜓一樣,成波的出現,對他表達愛意。

                熱臉貼冷屁股是不解之謎,無論屁股多冷,都會有人控制不住自己貼上去。

                再看看現在的沉誠,他還是不看了,沒眼看。

                他喝口酒:“要不是我最近沒戲拍,我真懶得隔叁差五跟你吃頓飯,你這智商飄忽不定的,可太影響我的判斷力了。”

                沉誠是看不錯的,溫火沒感覺不會是那個反應。她在感情方面開竅的晚,所以不認為自己泥足深陷了,很正常。

                他既然玩了這游戲,那就會玩到結果出來,他說過,他一定要讓溫火求著他愛她。

                *

                程措瞇眼:“你認識粟和?”

                溫火記得他的聲音,他早年抽大麻,抽出了咽炎,喉頭水腫,嗓子廢掉了,所有辨識度很高,尋常人只要是熟識,都能聽出來,何況他們之間還有段很深的淵源。

                “算認識。”

                程措想到粟和白皙的皮膚,曜石一樣的眼睛,還有深凹的眼窩,全都暴露了他混血的身份。“他中加混血,你也知道?”

                溫火點頭。她就是在加拿大認識他的。

                程措八卦心理作祟:“你們倆,有過一段?”

                溫火還沒來得及答,程措的女同學打來電話,說到工作室門口了。

                程措準備下班了,站起來看溫火一個人,覺得自己就這么去吃飯,有點不夠義氣,就客氣了一句:“要不一塊兒?”

                溫火要回學校,她還有任務沒完成。

                正常情況下,程措是不會管溫火的,但可能是跟溫火的話題沒聊完,他突然想帶她一塊兒了:“走吧一起,我問問粟和現在有空沒,咱們組個局。”

                溫火皺眉。

                程措還說:“正好你們認識,說不定跟你聊兩句,對他的病情有所改善呢?”

                溫火沒話要聊:“這是你的工作,你不能讓我給你做。”

                “我少給你干活了?我還幫你瞞著我表哥你拿他當工具人呢,你幫我聊個患者還覺得虧了?”

                他這么一說,溫火沒話說了。

                就這樣,溫火答應了去程措的局,到場看到他部分同學,還有粟和。

                溫火好久沒見到粟和了,看到他那張臉,她還有一點類似于慌張的情緒產生。為了不讓自己一貫沒有破綻的神情出現裂痕,她站得很遠,盡量不跟他正面對上,可他卻一眼就鎖定了她的位置。

                程措看粟和從進門眼就沒離開過溫火,眉梢若有似無地挑起,展開一副看戲的姿態。

                旁邊的女同學是國家一級運動員,練體操的,退役后在做舞蹈老師,氣質上她稱第二,在場人沒人敢說自己是第一。

                她跟程措一直保持聯系,不是因為他們之間曖昧,有往其他關系發展的可能,是她曾為了拿到沉誠的課表,請程措吃了一個學期的菠蘿包。

                后來交易變交情,兩個人成了要好的朋友,有事沒事都會聚上一聚,聊聊現狀,互損兩句。

                當然,她主要的目的還是打聽沉誠的近況。

                畢竟是年少時的歡喜,尤其還是從沒得到過的,就沒那么容易忘記。

                朱砂痣,白月光,沒有得到的都是最好的,甭管歲月更迭,時光被消掉了多少厚度,愛而不得的人都會被裹上幾層濾鏡,封存在內心深處。

                沉誠是結婚了,可他永遠是那個在籃球場打球時撩起上衣,就讓她噴出鼻血的少年。

                程措組局的時候確實有那么點想看戲的成分,他想知道就這幾個人,這幾個身份,坐在一張圓桌前,能產生怎樣的化學反應,但他沒想到,沉誠和唐君恩就在隔壁吃飯。

                北京真的太他媽小了。

                其實也不能賴北京,是排得上號的,聚會條件好的,就那幾個地兒,撞車率太高。

                飯吃到一半,熟悉這局子的人開始在包廂里自由活動起來。

                溫火喝了兩杯黑桃a,走腎了,去了衛生間。粟和在她之后出了包廂。

                程措那女同學楚添沖他使眼色:“你那病人從進門眼就沒離開過那女孩兒,這是一見鐘情?”

                程措喝口酒:“他倆認識。”

                那沒問題了。楚添不聊他們了:“過段時間那電影節,沉誠參加嗎?”

                程措哪兒知道?“沒聽說他去不去。”

                楚添的學生應聘了電影節的禮儀,這兩天在接受培訓,她借她學生的光,有到后臺的資格,要是沉誠去參加,肯定會走紅毯,她想在他走紅毯之前看到他一身矜貴樣兒。

                說來奇怪,她明明難以忘記少年感的沉誠,卻又對成熟、掌控一切的他有無法表的高潮。

                溫火上完衛生間,洗手時,身后傳來熟悉的聲音:“好久不見,溫火。”

                溫火沒什么反應,洗完手,擦干,這才說:“好久不見。”

                粟和靠在墻上:“你不好奇我為什么來到中國嗎?”

                溫火擦干手,轉過身來:“中國和平。政府作為,百姓安居樂業,誰都想來中國,我不好奇。”

                粟和笑了下:“我跟一個你認識的人來的。”

                溫火敷衍地問:“是嗎?”

                粟和挪了下腳,他半扇身子被燈光照射到,黑色、微卷還及肩的頭發給他人添了幾分憂郁,白到發光的皮膚跟沉誠有些像,但比沉誠嫩,畢竟二十多歲,很有那么點日系美男的感覺。

                溫火再見他跟之前感受不同了,但覺得他人漂亮的想法沒變過。

                男人漂亮太容易讓人印象深刻了,尤其是其他方面并不突出的,漂亮這一點就會特別突出。

                像沉誠這種其他方面特別突出的,那除非是被他近距離盯著看,否則溫火都不會想起他也是個可以靠臉和身材吃飯的男人。

                粟和走到她跟前,把沾到她頭發上的紙屑拿下來:“我會在中國待很久,我可以常找你嗎?”

                溫火回神,還沒來得及想沉誠怎么出現在她腦海里,沉誠走到了她跟前。

                粟和在國外長大,不怎么看重男女之防,見溫火不說話還刮她鼻子,就像過去一樣,然后他就被一股未知的力量從后扯開了。

                溫火看著沉誠把粟和從她面前拽走,腦袋里全是:這老男人跟蹤她?

                粟和扭頭看到一張不悅的臉,皺起眉:“你是誰?”

                沉誠沒搭理他,拉著溫火的胳膊往外走。

                粟和立刻拉住她另一只手。

                溫火是沒想到有一天她會被兩個男人在廁所門口搶,說實話,沒有電視劇里說的那樣虛榮心爆棚,她就覺得尷尬,還有一點丟人現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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