消極、負面的情緒覆蓋下來,溫火覺得自己糟糕透了,沉誠糟糕透了,跟韓白露合作糟糕透了。
沉誠看著溫火走向門口,他其實可以看著她走出門的。叁十二歲的他早不留給自己矯情的時間了,溫火這通被情緒牽引的脾氣,他看來就像是一個小女孩因為沒糖吃就賴在路邊不走了。很沒意思,他也并不動容。他可以像丟掉一袋垃圾一樣,丟掉腦袋里她那些難以區分真假的委屈神情。
可他沒有。
他過去摁住她握門把手的手。
沉誠的手指細長白,他微曲著,骨狀透出來,死死抓住溫火的注意力。
溫火突然清醒過來,她正視了自己的身份,剛才那點反常很快被她融進了她的演技里——她掉了一滴眼淚在沉誠的手上。
亦真亦假。
沉誠不信,卻降低了音量:“我不是不讓你去,是不讓你自己去。就像我說,酒要有我在的時候喝,你想放松可以,但要在我眼看得到的地方。”
溫火裝出委屈:“為什么?”
沉誠把她拉到沙發,坐下,自己站在桌前,說:“因為每一扇門都是一個世界,每一張臉下也不都是人的靈魂。”
他把溫火說他的話還回來了。
溫火聽出來了,他確實嫌棄那地方的人,但他無意貶低她去蹦迪這個行為,是她自己心眼偏了。
沉誠教給溫火:“誰跟誰都不會是一個世界的人,跟身份無關,跟思想有關。你強調身份的差異性是因為你在意,而我不在意,就不會對我有任何影響。就算是發泄,也不要沒有價值的發泄,像你剛才那通委屈,影響不到我任何,就是毫無價值。毫無價值的事做多了,你的身價就掉下來了。”
溫火看著他。
沉誠告訴她:“你越長大就越發現,越來越難隨心所欲的說話。身價,就是你隨心所欲的指標、范疇。你身價高,你可以多說,身價不夠,沒人聽你說。”
他好現實,他把什么都跟價值掛上等號,溫火卻不能反駁,因為他說的對。
沉誠檢驗她的學習成果:“懂了嗎?”
溫火想了一下,說:“不是沒價值。”
只有五個字,沉誠卻在話音落下時就懂了她的意思。
溫火又說:“你不兇我了,所以我委屈不是沒價值。”
沉誠發現她很會投機取巧,不過也正是因為她聰明,這份聰明給予了她分寸感,分寸感讓他舒適,所以他才愿意騰出時間來給她勾引,而不是給別人。
溫火站起來,走過去,去牽他的手:“沉老師,那以后你帶我去我再去,好嗎?”
好嗎?
她是多么有天賦,可以演到這種程度。
她再邁近沉誠一兩步,摸向他胸膛,摸到那條類似于鞭打的淤傷,沒問,但有輕輕地撫摸。她的手很柔軟,跟她胸一樣,沉誠拒絕不了。
到沉誠這份兒的人,真的什么都不如舒服這兩個字,他愿意對一切讓他感到舒服的人和事妥協。
溫火突然舔了他胸口一下,然后抬頭看他,她眼睛里有勾子,就這么勾出沉誠的腎上腺素。
他把手覆在她屁股上,打著圈撫摸:“有沒有人要你的微信?”
溫火點頭:“我很漂亮,當然會有。”
沉誠眼睛好像在笑:“你哪漂亮了?”
“那沉老師為什么喜歡我?”
“我有說過我喜歡你?”
溫火埋進他懷里,鞋子踢掉,踩上他腳背:“你就是喜歡我。”
沉誠說:“太自信了,就是自負了。”
溫火不管:“那你要是不喜歡我,你今天就別碰我了,我不給你弄了,你自己去打手沖吧。”
沉誠包著她的腰:“你現在在我手上,你跟我講條件?”
“那你都不喜歡我,你還弄我?男人都是用那根東西思考的?”她非要沉誠說喜歡她,只要沉誠喜歡她,她就可以對沉誠提要求,沉誠就會上她的套,她就可以完成她的任務。
沉誠呢,就是不說:“你不喜歡我弄你嗎?”
溫火歪著腦袋,眼也不看他,“才不喜歡。”
沉誠把她綁著頭發的皮筋擼下來,綁住她的雙手,然后把她扛在肩膀,扛到樓上,摁在浴缸邊上,扶著她脖子,捏住她下頜骨:“把腿張開。”
溫火慢慢張開腿,裙子滑到大腿根,白色內褲露出來。
沉誠用中指摸了摸:“想要嗎?”
溫火笑著搖頭。
沉誠把手指插進去:“你濕了。”
溫火腳伸到他褲襠:“你硬了。”
沉誠轉身從收納柜里拿了副手銬出來,把她腳銬住,提起她兩條腿,掛在衣勾上,讓她頭朝地。但有托著她腦袋,給她墊了倆枕頭。
上一次沉誠銬她,把她手腕弄紅了,她為了讓自己看起來更可憐一點,就在那道紅印上刺了一刀。那天吃飯,她就不動,看著盤里的肉,最后是沉誠喂了她那頓飯。
沒辦法,他不喂,她就不吃,她不吃,就沒力氣,沒力氣還怎么騎在他身上,讓他插進她深處?
這次沉誠用絲巾把手銬纏住了。
他退開兩步,看著溫火被倒吊在浴缸里,雙馬尾只剩下一根在綁著,雙手被皮筋綁住,雙腳被手銬銬住,愛馬仕絲巾飄在她腿間,抽象的色彩、圖案跟她纖細嫩白的腿形成對比……
這個畫面就很美。
他拿了相機來,給這個畫面拍了張照片,照片出來,他甩了甩,貼在了玻璃墻上。
溫火配合他,挪了挪腰,讓自己姿勢更妖一點,更騷一點,更叫人把持不住一點。
她對沉誠的人了解沒有很深入,但對他在性事上的喜好,掌握的真的分毫不差,她就知道她一撅屁股他馬眼就開始翕動了,就想操她了。
沉誠果然把相機放下了,走到溫火跟前,半跪下來,隔著內褲吻住她的陰部,細碎地吻,然后是咬,咬出汁水,吸進嘴里。
溫火怪叫著,陰肉被他柔軟濕涼的舌頭舔著,此即彼伏的快感把控著她陰道收縮的節奏。
她真的錯了。
她應該從一開始就享受的,沉誠好棒,她因為把他視為任務而錯過了好多愉快啊。
沉誠嘴唇沾了她的淫液,他抬頭看向她。
他是薄唇,唇形很優越,很多女人在微醺的狀態下,都受不了眼前有這樣的嘴唇一張一合,那簡直會要她的命。
溫火想親,把舌頭伸出來。
沉誠明知故問:“想要嗎?”
溫火想要!
沉誠看她急,自己反而不急了:“求我。”
溫火被束縛著雙手雙腳,不能動,只能用嘴:“沉老師,親我。”
沉誠不親:“我不太想親。”
溫火扭來扭去:“沉老師,火火想要了。”
沉誠托著下巴看她:“想要什么?”
“想要你。”
“要我哪里?”
“都要。”
“那你以后還去蹦迪嗎?”
“不蹦了。”
“聽不聽話?”
“聽。”
“你是不是小狗東西?”
“是,我是小狗東西。”
……
她真可愛,沉誠解開了褲鏈,憑著雞巴自己的慣性和記憶插進她的嫩穴,然后俯身親吻了她,讓她如愿以償地吃到他嘴唇。
溫火含著沉誠的唇舌,身下是他猛烈的撞擊帶來的一波一波的快感……當沉誠的二奶好快樂。
沉誠好厲害,好厲害,他要弄死她了,他弄得她好舒服,舒服到想咬他一口。他好香,她好喜歡,她想把他一口一口吃進肚子……
以前的溫火不走腎也不走心,現在的溫火,開始走腎了。
老男人還他媽挺上頭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