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十一、午休(2800+)
西面附樓五層盡頭拐角是實驗室,要進實驗室得過一道大鐵門,再往上爬個五六階的樓梯才到,樓梯和拐角共同在門后組成了一個小小的空間。
物理老師怕學生拿里面教具出去作妖,所以實驗室門一直是鎖住的,但物理老師純粹自戀,平時趕人去上課都嫌規矩多,要禍禍也禍禍一樓的生物實驗室,那里面有人體骨架好玩多了,還不用爬樓,所以五樓那塊地方一向安靜。
但現在這里多了腳步聲。
應白坐在最上面那節臺階上,無聊地用手搖著辮子,拐角露臺上曬過來的太陽讓她睜不開眼,整個人無精打采的,直到看見鐵門后面透過來的影子,應白才終于有些興味地坐了起來。
“你遲到了,林林。”她冷著臉裝生氣。
陶蒼林沒理她的挑刺,平時都是他先到的,今天應白班上午最后一節是體育課,散得早,所以也來得早。
“我屁股都坐疼了。”應白的理由總是千奇百怪、花樣百出。
陶蒼林過去就把她抱離地面,然后擱自己身上了,抱著她坐下。
自從之前應白那次扭了腳陶蒼林抱不動只能扛著走后,他房間就多了對杠鈴,晚上偷摸趁誰都不在舉到精疲力竭才停。
鍛煉是成功的,汗水是有回報的,如今他抱應白就跟玩似的,也迷戀上這種把她完全抱進懷里、讓她仿佛只能依靠自己的錯覺。
應白熟門熟路地靠進他懷里,手自動揪住他的襯衫下擺,揪來揪去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玩的。
周圍靜得很,只剩下纖塵在燦爛的陽光里飛舞,只有遠處遙遙傳來同學笑鬧的聲音,卻像隔了水一樣,陶蒼林隨她玩著,偶爾才不耐地捉住她的手,輕輕咬上一口。
應白卻不依,笑著掙扎起來,在他身上跳著地作妖,一身軟軟肉粘著他的胸膛滾來壓去,陶蒼林要去抓她,卻跟一尾活魚一樣滑不溜手。
陶蒼林漸漸皺了眉頭,認真去捉她,應白卻把下巴抵在他鎖骨上,硌得微疼,她卻安靜地抬起眼,眼珠被陽光染成半透明的琥珀色,睫毛灑下細碎的影子。
她就這么望著他,只用一眼,就讓陶蒼林全面投降,停下所有動作,也這么望著她,沉在她瀲滟的眼波里。
然后她的睫毛隨著笑彎了起來,紅潤的唇說道:“林林,你硬了。”
微涼的手鉆進了他的褲子里,貼著皮肉,讓人在還炎熱的早秋也打個寒戰。
“聽話。”他隔著布料按住應白的手,啞著嗓子訓她,不讓應白在學校這種地方搗亂。
“是你要聽我的話。”應白理直氣壯地說,手腕扭了扭,擺脫他的鉗制,往更深的地方鉆去。
她握住了那根正在醒來的東西,稍一用力,就看見陶蒼林皺著眉頭微微揚起頭,露出脆弱的喉結暴露在陽光里。
明明還是少年模樣,可無論是手里的那根,還是已經發育的喉結,都是再明顯不過的性特征,矛盾又迷人。
應白迷蒙著眼,微微挺身,用尖尖的虎牙咬了下那顆喉結,身體隨著動作挨上他的胸膛,奶尖隔著布料擦在扣子上。
百褶裙下,軟綿的包子穴鼓鼓地碾上他的腿根,壓在拉鏈的銳處上,隔著內褲硌進細縫里。
兩個人同時悶哼出聲,呻吟依依纏纏繞在一起,再睜眼時,彼此眼里都是蒸騰起來的欲望。
這太超過了,都還在學校里,還是大白天,金燦燦的陽光從旁邊直接照射進來,讓陰暗無處遁形,所有一切都暴露在陽光下。
除了他們此刻正在廝磨著的私處。
這太超過了,不能這樣。
陶蒼林面無表情地將手伸進應白的裙子下,粗暴地扯下她內褲時,還在這樣想。
他的手急而用力,將那小小的內褲半撕半扯地往下拽,全卷成了細細一條,卡在臀根下緣,將皮膚都勒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