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外六個人瞧著狼狽不堪的蕭山,戲謔不止。
院門外。
蕭家村的人趴在門縫上,看到蕭山的慘狀,一次次想要推門沖進去,同蕭山并肩戰斗,但都被蕭山的父親蕭萬虎攔住了。
因為蕭萬虎清楚,他們這群沒用的人沖進去,不但幫不了蕭山一點,反而會成為蕭山的累贅。
這也是蕭山趕他們出來的原因。
另外,他曾見過蕭山在戰斗中發狂的一面,比那嗜血狂暴的妖獸還可怕,而現在蕭山雖然傷得很慘,可總有一種冷靜的感覺,似乎在醞釀著什么。
“兒子!”
蕭萬虎緊張到不能呼吸。
“這一劍削你左耳!”
院子里,青袍老者獰笑道。
蕭山正飛快地繞著青袍老者轉圈,突然,一步逼近到青袍老者身后,黑刀順勢捅出。
“蠢貨,這一招你已經用過了。”
青袍老者嗤笑道。
身后好似長了眼睛,倒轉長劍向背后一格,精準擋下黑刀,同時腳下往前踏出一步,順勢轉身,長劍黏住黑刀,往地面帶去。
之前他也是這般應對蕭山這一招的。
接下來蕭山會被他的劍帶得失去重心,向右前方趔趄。
他便可回劍攻擊。
身體失去重心的蕭山,無從防御,只能任其宰割。
可就在蕭山將要重心失衡時,異變突生,蕭山突然松開了黑刀,前傾的身體好似一頭發狂的野牛,雙腳猛蹬地面,向前撞出。
砰!
青袍老者始料不及,被蕭山一頭撞進懷里,想踏定雙腳抗住蕭山的沖擊,可是身體已經被撞得重心失衡,腳下根本站不住。
蕭山雙臂抱住青袍老者的腰,向前猛沖四五步,在青袍老者舉劍斬他之前,一個抱摔將其狠狠砸向地面。
咚!
青袍老者的腦袋摔在地上,霎時間頭破血流,耳暈目眩。
蕭山貼地一個翻身,去到了青袍老者身后,左手薅住青袍老者的頭發,右手從納戒里掏出一把匕首,從后面抵在青袍老者的咽喉上。
“啊!”
青袍老者魂飛天外,登時嚇得身體僵硬不敢動彈,嘴里驚恐大叫道:“老夫認輸!老夫這就把族譜和徽章還給你們!然后離開蕭家村,永遠不再回來!”
“住手!”
“放開二長老!”
那六個觀戰的人也都嚇得魂飛天外,持劍沖上前來,可又怕激怒蕭山,不敢逼得太近。
“戲耍對手很過癮吧?”
蕭山笑問道。
青袍老者精湛的武技,豐富的戰斗經驗,確實無懈可擊,可還是被他抓住一個致命破綻。
輕敵!
青袍老者聞,臉色一下變得極其難看,如何還不明白,身后的雜碎是故意讓他戲耍,好讓他放松緊惕,從而伺機發動必殺一擊。
不禁悔青腸子,只恨沒有第一劍就殺了這雜碎。
“你看我,就從來不會戲耍對手,說殺就殺。”
蕭山的聲音好似惡魔之語在青袍老者耳邊響起。
青袍老者驚悚大叫,嚇得渾身顫抖,哀求帶威脅道:“你千萬別沖動,殺了老夫,他們六個肯定不會放過你,你能以一敵六嗎?”
蕭山看向投鼠忌器的六人命令道:“你們六個自斷右臂,我就放了這老東西。”
“蠢貨!”
鷹鉤鼻男子罵了聲,看向身邊兩人吩咐道:“蕭瀧,蕭為民,你二人去門外抓十個人進來,他要是敢動二長老一根汗毛,我們就殺一個人,看誰狠!”
蕭山目光驟然一寒,沉聲道:“老東西,聽見沒有,他們不想讓你活呀。”
說著右手用力。
鋒利的匕首立刻割破了青袍老者的皮膚,鮮血直流。
青袍老者急聲吼道:“殺了我你也活不成!”
蕭山咧嘴笑道:“我活不活無所謂,但你們必須死!我要讓你們給族長爺爺,給我的兄弟陪葬!”
說到最后已經變成猙獰怒吼。
放手,和談?
蠢貨才會相信這些人的話。
以他們的殘暴行徑,退讓只會換回更加兇殘的報復。
嗤!
匕首不加猶豫,猛地一割,割斷脖頸,將青袍老者整個腦袋割了下來。
“啊!”
“二長老!”
那六人如喪考妣。
“去你娘的!”
蕭山將青袍老者的腦袋砸向一人,并揮舞匕首撲將過去。
“殺!”
“殺死這個雜碎!”
“殺光全村,雞犬不留!”
鷹鉤鼻男子怒火沖天。
就在這時,蕭山腦海里突然響起器靈驚喜的喊聲:“主人,亮了亮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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