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子懷中如何能沾上脂粉?換成任何一人,都會覺得曖昧。
雖除了他們自己,知曉他此時在這的,只有張忠,可寧芙也不愿讓張忠懷疑他倆之間,有任何茍且。
“四妹妹,你在哪?”衛子漪的聲音卻在此時響起。
寧芙將帕子遞給了宗肆。
只是無甚效果。
那處衛子漪的腳步近了,寧芙心中有些急了,從他手中搶過帕子,沾了水,才再次丟給他。
“又不是與情郎私相授受,急什么?”宗肆看了看她。
“世子回京連凝妹妹都不知,卻私下來見了我,在外人看來,這與私相授受有何區別?”寧芙想起今日與宗凝閑聊,顯然她并不知曉宗肆回來的事。
她也顧不上別的了,抬腳便往外走,沒看見身后宗肆眼神里有了絲變化,又以極快的速度,恢復了平靜。
衛子漪正要推門而入,門卻先一步被打開,寧芙從中走了出來。
“嚇死我了,我還以為有人將你擄走了。”衛子漪松了口氣,她見寧芙久久沒出來,就硬闖了后院。
“前邊的貨沒了,管事吩咐人去取了,怕我干等著無聊,便安排我來后院喝口茶水。”寧芙頃刻間就找好了理由,笑道,“衛姐姐,我們回去吧。”
“宣王府的凝妹妹,最近似乎對你很是熱情。”到國公府后,衛子漪忽然道。
寧芙不好說是因為宗鐸的緣故,只當自己也納悶。
買回來的兩盒雪肌膏,寧芙打算給寧夫人一份,剩下的一份,是她特地給衛子漪定的。
“是我送你的,大伯母不會多說什么。”寧芙道。
衛子漪既感動,又不想她總這樣想著自己,“四妹妹,你不用這樣替我著想的。”
“姐姐既然嫁進國公府了,我自然得對姐姐好。”寧芙笑道。
晚些時候,門口的小廝來了趟竹苑,道:“傅府的小姐差人來給姑娘送了東西。”
待寧芙拆開來,是讓傷處恢復的藥,這自然是宗肆讓送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