釋義也和林若梨背的一模一樣,一字不差。
釋義是每個人的見解,大致上雖然一樣,可細微處卻會有所不同。
虞幼寧的想法不可能和林若梨一模一樣,除非她是在重復林若梨剛剛說過的話!
意識到這一點,朱學正呼吸都變得急促了一些,臉頰更是因為激動而變得通紅。
林若梨的臉也很紅,但她是氣的。
“學正!”林若梨指向虞幼寧,“虞幼寧她分明就是在學我!”
朱學正點頭,“我知道。”
說著,朱學正看向虞幼寧,“虞幼寧,你為什么要學著她?”
虞幼寧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“因為我不知道學正昨天讓背什么,所以只能背和梨兒一樣的啦!梨兒,謝謝你,我就知道你最好了!你知道我不會背,所以先背一遍給我聽是不是?”
林若梨瞬間氣紅了眼。
朱學正確定了心中的猜想,整個人越發的激動了,聲音也更溫柔了,“幼寧,你的意思是說,你能過耳不忘,還能完整地復述出來是嗎?”
虞幼寧點了點頭,“是呀!學正不能嗎?”
被反問了的朱學正并未生氣,“我不能,這世上許多人都不能。”
翟鶴明看了看激動又高興的朱學正,又看了看雙眼通紅的林若梨,怒氣沖沖地站了起來,“學正!我不信虞幼寧能過耳不忘!她肯定是偷看了梨兒的釋義!”
朱學正神色淡下來,“翟世子,那你想如何?”
“虞幼寧既然說她能過耳不忘,那讓她證明一下!我隨便念一段,她能一字不落地重復出來,我才相信她!”
朱學正并沒有立即應下,而是詢問虞幼寧,“幼寧,你覺得呢?”
虞幼寧沒有意見,這又不是什么難事,“好呀!不過不能讓翟鶴明來念。”
“為什么?”
“為什么?”
朱學正和翟鶴明異口同聲地詢問。
“因為昨天翟鶴明和我打賭,他輸了。他不能跟我說話,我說什么他就要做什么!他要而有信才行,學正你說是不是?”
此一出,屋內所有人都看向了翟鶴明。
翟鶴明身為承義侯府的世子,從小被驕縱著長大,在國子監里,除了身份地位比他高的,其他人他都不放在眼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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