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看清,太急了!”
米斯特當然知道宋和平要做什么。
先要干掉對方的通訊兵。
因為他會把這里交火的信息傳送出去。
一旦傳出去,就近不知道有多少革命旅的人,他們會瘋了一樣朝這里追來。
畢竟這條路再出去十公里就是阿瓦茲地區了。
阿瓦茲地區附近是波斯軍隊和革命旅勢力交界處,在那里極有可能遇上波斯的巡邏隊。
“你不是海豹的嗎?!你們海豹就這樣?!”
到了這時,宋和平仍舊沒忘了奚落一下老米。
米斯特惱怒道:“你不也沒看清嗎?!”
宋和平笑道:“老子養豬的,你跟我比啊!?”
米斯特:“……”
宋和平也沒時間跟他耍嘴皮子了,大喊道:“掩護我!”
雖然倆人喜歡相互貶損,但不影響配合,米斯特二話不說,端起槍就連發開始壓制對方。
宋和平借著機會一躍而起,閃電一樣朝另一頭跑去。
由于那些革命旅的士兵所在的小路兩旁都是山坡,視線有限,剛一愣神,宋和平就離開了他們的視線范圍。
他們先要沖出來阻止宋和平,卻被米斯特壓制住又縮了回去。
很快,米斯特打空了彈匣。
革命旅的那名頭目見狀立即大喊:“沖出去!別困死在這里!他們在包抄我們側翼!”
小頭目不蠢。
他當然知道在這種狹窄的通道里如果被人包抄會有什么結果。
兩側的山坡不高,只有十幾米,但臨近自己這一側陡峭無比,爬不上去。
只能沖出去后派人上山坡上解決掉那個意圖包抄自己的敵人。
米斯特雖然聽不懂對方小頭目說什么,但聽語氣就能聽出大約的意思。
他一邊更換彈匣一邊朝著躲在幾米外石頭后面的拉巴尼大吼:“壓制他們!開火!”
拉巴尼一直很慫。
他躲在石頭后面不敢冒頭。
米斯特殺他的心都有了。
如果不是宋和平留著他,自己一定干掉他了事。
拉巴尼被米斯特吼了一嗓子,嚇了一跳,舉起槍又是一通信仰射擊。
沒想到這通信仰射擊倒是起了關鍵性作用。
剛沖到路口的幾名革命旅士兵居然被掃中兩人。
這通信仰射擊本來就是瞎蒙的。
可是瞎蒙也能撞上死耗子。
兩方相隔不足百米,這種距離說遠不遠,說近也不算近。
能打中人,完全靠拉巴尼走了狗屎運。
“我打中了!我打中了兩個!”
拉巴尼從石頭邊上瞄出去,頓時興奮得大喊大叫起來。
“你真丟你們革命旅的臉!”米斯特忍不住埋汰:“你是怎么當上小頭目的!?”
話音未落,突然轉變后期大吼道:“小心!”
拉巴尼聞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,突然感到屁股傳來一陣刺痛,人立馬就嚎叫起來。
“啊——我中槍了!”
他剛才側身偷瞄,顧頭不顧腚,石頭本來不大,他這么一探身子,屁股露在另一頭了,結果挨了一發。
他剛才側身偷瞄,顧頭不顧腚,石頭本來不大,他這么一探身子,屁股露在另一頭了,結果挨了一發。
“如果你有天死了,必定是蠢死的!”
米斯特一邊說,一邊變換各種姿勢并左右換肩對革命旅的人進行火力壓制。
他雖然都是點射,但是槍法極準,把對面十多人愣是壓在了小路里出不來。
此時的宋和平已經爬上了山坡。
他側耳傾聽了一下坡下的槍聲,很快判斷出大致的位置,取出手榴彈拉開一顆,扔下去,又拉開一顆,扔下去……
連續扔了三顆,聽見下面發出尖叫。
“手雷!”
“跑!”
“撤!”
驚叫聲亂作一團。
轟——
轟——
轟——
趁著爆炸卷起了塵土,宋和平找了個地方探頭看了一眼,迅速縮回。
就一眼,已經看清了下面的情況。
革命旅的搜索隊此時已經亂套了,就像一窩被捅開的馬蜂窩一樣四處逃竄。
還有幾人已經躺倒,在地上哀嚎。
宋和平看清了那名背著電臺的家伙,對準他背上的電臺來了一個點射。
子彈打中電臺,把人沖了一個趔趄。
宋和平也不戀戰,縮回來又開始扔手雷。
直至最后身上已經完全沒了手雷,這才又換了個地方探頭觀察。
這一看,心算是落地了。
坡下的小路周圍四處都是革命旅的士兵,全員掛彩。
宋和平迅速開槍一個個結束他們的生命。
米斯特那邊也非常默契,看準時間也開始發起了進攻,飛快跑到了山坡下的另一側,繼續往里頭扔手雷。
“別扔了!死光了!”
宋和平制止了米斯特。
“浪費手雷,留點!”
米斯特靠在山坡上大喊:“尸體上還有,可以再補充!”
宋和平跑下山坡,倆人左右掩護走進小路。
看到還喘氣的也不啰嗦,直接補槍。
來到通訊兵身旁,宋和平看著已經翻了白眼沒了氣息的通訊兵,皺起了眉頭。
“我們得動作快點趕緊撤,不知道他發出求救信息沒有。”
“好!”
米斯特說完后忽然想起一件事。
“拉巴尼那小子好像負傷了。”
“什么?!”
宋和平微微一怔。
受傷?
這可不是什么好兆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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