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不就是了,兩國交戰,小打小鬧而已,若是門派亂了,可就嚇死人了。”
甄琢道長說著話,一拍林豐的胳膊。
“行了,趕緊起身,咱們走了,剛才那個老家伙,差點要了你的命吧。”
林豐嘿嘿笑道:“師父,你猜錯了,是我差點留下他的命。”
“你就吹牛吧,那個老家伙可是個狠角色,師父知道他的底細。”
“是真的啊師父,剛才...”
“快走了,看你臉上的慘像吧,就知道戰果,再吹就漏氣了。”
甄琢道長不聽林豐解釋,拽著他就走。
她是真把林豐當做親兒子一般對待,玉泉觀有多少年沒有遇到如此天賦異稟的上佳苗子了。
好不容易讓自己發現了一個,自然視若珍寶。
林豐被甄琢道長拽著,兩人急匆匆往暗處跑去。
“師父,咱騎馬啊,騎馬省力又跑得快。”
“騎你個頭啊,目標太大,立刻就被人發現了,別磨蹭快點走...”
兩個人說著話,快步前行,不一會兒,便消失在遠處的灌木群中。
他們師徒二人走了不到半個時辰,清田野便去而復返,再次踏足剛才的戰場。
他經過認真琢磨,覺得自己不該輸在林豐手上。
清田野可是修煉多年的高人,在隱士門派中有著不低的地位。
不但修煉層次高,自然腦子也夠好用。
剛才的逃跑,純粹就是怕死。
自己已經站在了人群中的巔峰,哪里能有一點閃失,必須得保證絕對安全才行。
只是稍微冷靜一下,就知道林豐是進入了一種頓悟的狀態,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夠輕易遇到的。
就算是隱士門派中的修士,能遇到頓悟的,也屬鳳毛麟角。
能夠進入頓悟的人,以后的成就絕對低不了。
如此一個怪才,怎么能讓他活在世上?
清田野立刻決定,不惜一切代價,也要將林豐滅殺在此地,既然是敵人,又如此天賦異稟,必須得消弭這個巨大的禍患。
清田野回到破落的院子里,只看到一堆快要熄滅的木柴,還有烤成黑炭的野兔。
他往四周掃視了一眼,鼻子在空氣中嗅了嗅。
然后轉身往林豐和甄琢道長消失的方向,追了下去。
林豐跟著甄琢道長一路往金蒿府方向走,路上,甄琢道長開始給他介紹隱士門派的情況。
曉行夜宿,沒兩天就過了晉江,距離金蒿府只有不足五百里路。
在路上遇到的海寇探馬,甄琢道長不允許林豐再出手傷人性命,除非他們主動尋釁。
到了夜晚,林豐尋了一處平坦的土地,四處揀了不少干柴,生起火堆,給他師父做飯吃。
甄琢道長一路上也教了林豐不少玉泉觀的武術套路,林豐覺得也沒啥高深的東西。
內功心法是基礎,配合套路才能更好地發揮其攻擊性。
這是林豐對這些套路并未入門,所以還感受不到其中的奧妙所在。
甄琢道長很是熱切地想把自己知道的一切,都告訴林豐,想好好培養出一位驚天地泣鬼神的高人,為玉泉觀光宗耀祖。
入夜,甄琢道長悉心地指導林豐修煉玉泉觀內功心法,不停地糾正他的錯誤之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