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f“有些事情不能提,也就沒法解釋,可不解釋不提,又解決不了問題,有些問題也可以提,但我不想……”
祈時序表情認真又迷茫,可見這對他來說是真的很煩惱。
祝苑聽著腦袋暈暈的,醉酒的人說話都這么繞嗎?
“你說,我該怎么辦?”
遇見事情向來是自己解決自己扛的祈時序,鮮少問別人怎么辦,此刻,他向祝苑展現了自己的脆弱。
祝苑眼眸閃了閃,她沒聽懂祈時序說什么,但不妨礙她從中提取重點。
“所以是什么事情呢?可以和我說一說嗎?”
簡而化之,讓祈時序困擾的就是一件事,什么提不提解釋不解釋的,別問,問就是她可不可以當知情人。
祈時序表情微微呆滯,似乎是在消化語中的意思。
他緩緩點頭道:“可以呀,是白歌的事。”
“我和她沒有關系,硬說只能是過去有點淵源,這點淵源現在并不方便提,但我與她之間絕無任何男女之情,也從無半點出格的事兒。”
祈時序長嘆口氣,繼續道:“母親誤會我了,我不知該如何解釋。”
以為會聽到什么驚天內幕的祝苑,了然無味地眨巴眨巴眼睛。
就這?
其實祝苑早就心里有數了,祈時序和白歌應當是沒什么男女關系,按照祈時序的秉性,他們之間真有什么,不至于這番表現。
祝苑認為能夠讓祈時序這般傷心費神,應該是其他比較大的事,結果就因為這?
狐疑的目光看向祈時序,這家伙不是在唬自己吧?
“祝秘書,我可以到那邊躺著聽你念嗎?”
祈時序指了指辦公桌對面的軟塌,樊雅麗就喜歡在這上面辦公,能坐能躺很舒服。
祝苑沒什么不答應的,在她點頭后,祈時序躺了過去。
依舊老樣子,她念了沒一會兒,祈時序睡著了。
祝苑看到上面的毯子,扯下來給祈時序蓋上,然后她起身離開準備回家。
——很好,又是一無所獲的一天。
在祝苑關了書房門后,祈時序閉著的眼睛緩緩睜開,雙眸清明,沒有半點醉態和迷茫。
他是喝了酒,但在祝苑樓下那段時間里,早就清醒過來了。
裝醉只是想讓祝苑陪陪自己罷了。
至于說的煩惱,祈時序在借機解釋給祝苑聽,實際如祝苑所想,白歌不足以讓祈時序如此傷神。
難以開口提及的是其他。
紛亂壓抑的內心,在見到祝苑那一刻后,突然平靜下來了。
在祝苑問起來時,祈時序有個瞬間想傾訴一切,他又忍住了,再等等吧,自己和祝苑之前還有千絲萬縷沒有順清。
下個月的頒獎禮……祈時序的心思活躍起來,他不會插手,但沒說不可以打聽。
想著這些事情,不知道過了多久,祈時序收到了保鏢的短信。
人已安全到家。
祝苑不知道,她每次加班回家的途中,祈時序都安排了保鏢護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