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溶月又說死者的恥骨發育年齡在二十歲以內,可臼齒磨損程度卻像四十歲的,相差太大,實在讓人摸不著頭腦。
杜城喊他們收隊回警局時,常夷說要留下來查看一下學校。
“你一個人?”杜城放輕了聲音,將手套收起來,還解下了車鑰匙丟給蔣峰,“我跟你一起吧?不然你要調查什么東西,不太方便。”
常夷屬于編外人員,沒有警官證,如果要求學校配合查案的話,確實不太好溝通。
“你回去還得帶著他們調查死者身份呢,我一個人就行了。”常夷已經有了目標,下意識想要拒絕。
杜城還沒說話,沈翊已經接上話了。
“那我陪你一起吧?反正我就是畫畫的,早一點回去晚一點回去都不要緊。”沈翊抱著他的小白挎包站在常夷跟前。
貓貓乖巧·jpg
杜城就這么認認真真在這兩人中間打量了一圈,最后磨磨后槽牙,“行,那你陪她去吧,我先走了。”
常夷和沈翊站一塊看著車子離開,小聲蛐蛐:“杜城是不是生氣啦?”
貓貓搖頭:“好像是。”
“不是,他因為啥啊?我也妹得罪他呀?”
“不知道。”
兩人對視一眼,決定拋開不重要的疑惑,肩并肩往教學樓去。
遠去的杜城通過后視鏡看見那對和諧的背影,“嘖”了一聲,心情莫名有些煩躁,他從褲兜里摸了根煙出來叼著,手指在扶手箱里亂摸,想找個打火機,指尖突然碰到一包堅硬物品。
掏出來一看,是薄荷糖。
他早上剛吃過的那個薄荷糖。
“她什么時候放進來的?”杜城嘀咕了一句,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了一下,他將煙放回煙盒里,打開包裝袋吃了一塊。
蔣峰坐副駕駛座不敢吱聲,他覺得自己好像發現了一個秘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