國家和國外的一些警察組織合作，解救不少被販賣出國的女性，基本上所有能找到的都找回來了，令人痛惜的是，有三個人被轉賣到了別處，已經失去了蹤跡，還有幾個沒等到救援，死在了異國他鄉。

案子實在太大，轟動全國，引發全國人民的同仇敵愾，有人在網絡發起了投票，近百萬人希望能判處此案相關犯罪人員死刑。

與網絡相關的法律法規得到快速落實，至于這些拐賣團伙成員，基本都是從重判處。

即便是從重處罰，依舊有很多外圍成員免于一死，他們坐個幾年幾十年的牢就能出來重新開始，但這對于那些失去生命、余生都將遭受身體心理折磨的女性而，是何等不公的一件事？

“陳舟怎么樣了？”張局從法院回來的時候，又問了一句，這都快成她的口頭禪了，每天要問好幾遍。

杜城冷笑：“還是那樣子，發瘋說自己身上疼，滿地打滾，ct什么的都查了，沒什么問題。”

陳舟是進醫院的第三天疼醒的，他一直說自己身上疼，腦子疼，但是做了全面的身體檢查，又顯示除了被打出來的皮外傷，沒什么別的毛病。

更重要的是，陳舟好像變成了傻子，除了會喊疼，什么也不會，吃飯都要有人喂。

杜城、張局他們都懷疑這人是在裝瘋賣傻，但是心理醫生卻覺得，陳舟的反應不像是演的，極有可能是真的傻了。

因為心理醫生的這個結論，陳舟在執行死刑之前，得以住在醫院養病。

就這樣，陳舟變成了癡呆，在醫院度過了他人生中最后的時光，次年夏天，被執行槍決。

他的癡傻，也讓公安系統，錯失了最后一個得知天降正義者線索的機會，張局可惜不已。

……

陳舟之死，常夷已經從公安系統里看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