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瞅瞅怎么個事兒,順便砍幾個人玩玩’——易文君留語。
她沒有帶上逍遙城的人手和古塵,連一向黏她的葉鼎之也被拋棄了,等葉鼎之知道的時候,人都到天啟了。
最近易文君覺得他愛吃荔枝,于是把行商進獻的荔枝水果都搬到了葉鼎之那里,他不好拂易文君的意,只好都吃了,結果天天上火流鼻血。
擔心會在易文君面前丟臉,葉鼎之這幾天沒敢出門,一出來就得知這件事,更上火了。
他看著蘇暮雨兩人,眼神不善,“你不是負責護衛文君的嗎?她走的時候你不知道?”
蘇暮雨不稀得搭理他,面向葉鼎之頓了幾秒,又轉過來。
蘇昌河作為‘蘇暮雨牌點讀機’,解釋:“他說他知道,但為什么要告訴你?”
“還有,他不是護衛,只是單純陪伴城主左右,跟你……是一樣的。”
下之意,你還沒上位呢,別一副正宮氣派。
葉鼎之掃視兩人,發出好大一聲冷笑,“知道還幫不上忙,那不是更廢物?”
“讓開!”
葉鼎之從兩人中間的縫隙擦出去,抬腳往百里東君的院子去,看上去是要去找好閨閨抱怨自己被丟下的事。
蘇昌河火光直冒,“我能趁著城主不在,抽他一頓嗎?”
蘇暮雨用同樣平靜無比的眼神盯著他。
“行行行,我知道了,城主的人不能擅動,不然死啦死啦。”蘇昌河雙手高舉過頭頂,拉腔拖調的認命投降。
過了一會兒,蘇昌河將肩膀搭在蘇暮雨肩膀上,還帶著些許不甘:“我說你啊,能不能爭點氣?你得學學葉鼎之那股不要臉的勁兒,默默守護的癡情人設現在不吃香了……”
蘇暮雨望著逐漸下沉的太陽,默然無語。
他想說,他與城主之間并不存在誰守護誰一說,他只是想離她近些,能日日看見,這樣就好,幸而她并未拒絕。
話本子上寫,以退為進何嘗不是一種隱晦的示愛?
明而不,是她婉轉的成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