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戀愛腦不可怕,可怕的是,一個個的都信了,還堅定的相信了萬年之久。”
神女澤被萬物,在大荒地位崇高,而乘黃對初代神女的愛,眾所皆知,他當然會極盡美化自己與神女的感情,說的多了,他自己都信了。
可事實真是如此嗎?若乘黃和神女地位相當,那初代神女又怎么能輕易的,將他體內的白澤令收回?要知道,那個時候的神女,還感染著瘟疫,身體狀態很是虛弱。
很明顯,這兩位的力量一開始就是不對等的,白澤令明顯更受神女掌控,白澤神力也更偏愛神女,乘黃不過是白澤為了表示對兩族公平,選中的吉祥物而已。
自始至終,乘黃都只能算是個搭頭。
要不然,怎么解釋,后面的白澤令宿主都是至純至善的人類呢?
趙遠舟是例外。畢竟,他和上代神女趙婉兒親如兄妹,趙婉兒哪怕是死,也不忍心、更不能眼睜睜看他被戾氣操控,毀滅大荒,故而選擇將白澤令分出一半送他,壓制戾氣。
所以,趙遠舟屬于特殊情況下的不得已。
也幸好中間數代神女,都是獨自掌管白澤令,才沒讓大荒出亂子,否則大荒真不定能撐到現在。
英招聽完這些分析,羞慚不已,他還想著神女和小朱厭都是好孩子,說不定有戲呢,哪成想是他在這兒誤人子弟。
“可我與趙遠舟確實感應不到白澤令的存在,這又是為何?”
文瀟問出最想知道的問題,她失去白澤令多年,眼睜睜看著人和妖相互殘殺,早已痛恨自己的無力,她比任何人都希望白澤令的回歸。
云舒略一思索,握住文瀟的手,周身泛起白色星光,那是靈力外放的表現。
離侖和趙遠舟身負重重戾氣,都有些不適的退后了一步。
隨著純正道法靈力入體,文瀟額間緩緩浮現出白澤神紋,連帶著眼睛,都蛻變成了金色,氣息靈韻自然,更顯得慈悲寬厚,叫人忍不住想要親近。
“白澤令真的出現了!”英招不覺問出了聲:“這是何緣故啊?”